呢?一个转业的连长,连副营长都是为了转业才提得――这些人都不足为虑。至于那个赵曼熊和他手下的几个人,在他看来不过是群cosplay爱好者。唯一可以称之为对手的只有北美党的钱水廷,不过他们这帮人是外来户,先天不足。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一直保持着蛰伏的状态。第一避免可能的猜忌,第二也防止犯错误。草创阶段行政部门日理万机,做得越多越容易留下把柄,不如什么都不参与能保持政治面貌的清白。
在蛰伏的这几年他始终暗暗积蓄将来能够进入最高层的力量。他没有钱水廷北美众的资历、知识与资源,也缺乏林佰光那种赌徒似的勇气与坚决,他更瞧不起程咏昕、单良他们在元老之间那种自作聪明似的上蹿下跳。他把目光和精力全部集中在不断涌入临高的难民之中。
掌握张家庄给了他较之于其他元老更宽裕的经济基础:他的设想是一些土著收为心腹,留在归化民的体系之外直接控制。同时,利用元老的“私人赞助”的政策,赞助一些年纪尚幼的好苗子上学读书。
芳草地的学员,将来都是归化民中的精英,元老院政权中的栋梁。和别人都喜欢资助年幼的孩子不同,卢炫主要资助那些读二年书的再转入各种职业班的学员。他们虽然前途可能比较有限,但是毕业早,容易尽快进入各个部门的中坚力量。
至于很多元老欲除之而后快的政保局,在卢炫看来不过一群cosplay爱好者的玩具,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光元老圣神不可侵犯的紧箍咒就能让他们的所谓的内控百孔千疮了。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作为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元老院从来就没禁止过元老私人资助学生。
马车的马蹄声在外面越走越远,院子里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送车出去的管家一路小跑的从外面进来,喊了一声:“大门上闩!”
卢炫定下得家规里,第一条就是“门户严谨”。所以不论白天黑夜,门户从不敞开,需要出入才能启闩,出入都得登记,家中妻妾奴婢无事不得出门,外面的人来办事送货的完事就得走人;他的妻妾奴仆的亲戚来访都要提前备案申请。
听着门闩落下的声音,他注视着庭院,庭院里一尘不染,不但没有草叶碎石,连青石台阶也被清水刷洗的没有半点土星。
卢炫没挑剔个子丑寅卯来,直接抬脚进了正房。正房里一水的硬木家具,瓶炉三件,中堂字画都很考究,全是从企划院仓库里买来得抄家货。中堂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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