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编练新军,又要转运粮饷,财用匮乏,便对山东沿海的私盐贩卖生意起了兴趣。
王七索就是这样打入了私盐贩的帮派里。在一次火并中受了伤,阴错阳差的被赵引弓救了命。
等到伤好得利索了,登州之乱已经爆发了,孙元化自身难保,王七索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要是回家的话倒是就在一省之内,然而当时遍地乱兵,贸然离开鹿庄主的地盘别说回家,就是小命都难以保全。
他这一拖延就拖延被直接装上了船,辗转到了临高。
“这么说他不是主动打入本地的?”
“是,”刘富卿说,“赵首长救他完全是偶然事件,不可能是做局。”
“那他又是怎么变成七爷的?”
“据他交代,是护卫首长来往广州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有个过去的同僚,现在在广州当差,认出了他……”
王七索并没有太大的戒心,两个人把酒言欢,叙了旧。王七索把自己在临高当差的事情告诉了这个前同僚,又托他捎信给留在山东的家眷,要他们安心,自己平安无事。只等有机会去山东出差就去接他们去临高。
“……这样过了大半年之后,‘石翁’的人就来找他了,手中拿着他家人的信件,信里说现在全家都被石翁接到了天津卫,起居优渥,要他为‘石翁’死心塌地的效力。”
“这么说他的家眷都是‘石翁’的人质了。所以才会这么卖命。”
“是的。王七索说他的妻子还有孩子、老娘,都在石翁的手里。”
“可是我看过他的履历表,个人自述上他说自己是‘无直系亲属’。”
“这个我也问过,他说当时不敢说自己有家眷,因为他本身就是在私盐帮中的卧底,生怕露底之后对自己不利,就说自己无亲无故了。”
“到私盐帮里卧底,最后却来了临高玩无间道。真是造化弄人啊。”午木感慨了一声,“太阳伞专案和雨伞专案到底有没有关联?”
“据其供述,两路人马都是石翁派出的。具体怎么进入临高,怎么潜伏,也是他做得指导。”
“他怎么做到的?”午木大惑不解,王七索到底只是个警备营士兵,训练执勤占用了他的大部分时间,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去和石翁勾连的。
“他是作为元老或者重要货物的护卫去的广州。”刘富卿汇报道,“我查过了,警备营经常会从普遍的警备连队里临时抽调人员担任护卫任务――人手不足。”
“原来咱们是满地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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