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熊点点头,说道:“我省得!她如今有着身子,等养完了孩子,好好抽她几回光腚,自然就懂事了。”
黄安德没再说话,觉得堂兄还算明白事理。他隐隐约约的觉得首长们在军中是有耳目的,但是这想法他从不敢随便对着人说。
这边王七索已经闹腾开了:“两位大哥说什么小话呢,快来喝酒!”
一干人继续喝酒划拳,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散,要不是明日还要上班,谁也不敢回得太晚,这顿酒大约非得喝到半夜了。
各人都已经半醺,黄安德见黄熊已经喝得不行了,还有个孕妇在旁,生怕出什么问题,便自己去街上叫了两辆黄包车来,分别送两人各自回去,又想给朱四夫妻叫,两人却说用不着,可以自己回去。
其他人有得自己回去,有得喝得已经不行了,干脆就在黄安德家打地铺了。
这边瞧着王七索也不行了,扶着墙正慢慢出门,赶紧问道:“王兄弟你还行吧?要醉了就在哥哥这里歇息一晚。”
“不碍事。”王七索舌头都有些大了,但是看上去还算清醒,“兄弟明天还要去排练……在这里过夜来不及进城。再说首长们都好个干净,挑剔得紧,还得回去洗洗换个衣服才行。”
“自个回去成吗?”
“不要紧,现在过去还末班的马车还没走。”
黄安德不放心,亲自送他去了公共马车站,送他上了车。看着马车出站才回去。
王七索在警备营宿舍区外下了车,一路跌跌撞撞的进了宿舍,因为要参加排练,所以他有一张营区通行证,不但可以随时进出营房,也不用遵守营区的时间管理。
此刻熄灯号已经吹过,营区除了值班室和路灯之外一片漆黑,王七索摸到宿舍门前,推门进去。
他住得是士官宿舍,里面有四张双层床。此刻床上都是空荡荡的――最近因为要搞文化祭,警备营大批出动分散执勤,除了机动防暴连之外,人手特别紧张,几乎全都出去到各个执勤点上了,整间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
王七索回到宿舍里,没点煤气灯――熄灯号已经吹过了。再电灯可太触目了。他慢慢的将衣服脱了,爬上床铺。却并没有立刻打起呼噜来。别看他喝酒得时候闹腾的欢,劝酒更是不遗余力,实则喝得并不多,此刻更是目光炯炯。
“原来特别任务就是这个!”他暗想。结合今天在酒桌上听到的黄洋说得话,他想起前几天在连长就说过最近有特别任务,护卫连人手不够,要各连抽调精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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