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县城里,中央实验艺术团和格子裙俱乐部发生争论的“文艺大院”内,此时正是热火朝天。从外面走过得人,即使隔着高墙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琴声和歌声。大门口不时有用澳洲装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青年进出:大多是年轻的少女。
为了即将开始的校园文化祭这一推广“新文化”的盛事,从一个月前,元老院属下的刚建立不久的新文艺团体都开始了紧张的排练。
要说新文艺团体,整个临高连业余的都算上,也不过四个而已:首先是包罗万象,下面分团牌子已经做好十几块的文宣部直属中央实验艺术团,然后是元老私人赞助格子裙俱乐部,最后是女子文理学院和芳草地的学生业余艺术团。
除了两校的艺术团因为是业余的比较超然,另两个团体都憋着劲在文化祭上大显身手。谁能在今后的资源争夺战中获得优势,就要看这三天演出中在元老们心中挣得多少印象分了。
在大院里的乐队排练厅内,一场排练正进入尾声。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已经显得疲惫的团员们开始在折叠椅上扭动身子,舒展下酸痛的筋骨。
这是中央实验艺术团属下的第一个演出团体:中央实验民乐团。虽然冈本信野心勃勃,一心想搞轻歌剧,但是在现实面前还是败下阵来――眼下连给轻歌剧伴奏的管弦乐队都凑不出来。不得不按照东方恪的建议,先从基础比较好的民乐团入手。相对于乐器和乐手几乎是空白的西洋管弦乐队来说,传统民乐团无论是乐器还是乐手都比较容易找到。
大多数现代民乐器在本时空已经出现――即使还没有出现或者只是原始版本,在给乐器工匠们看了相关的资料之后他们也很容易仿制出来。乐器筹备上几乎没什么困难的。
倒是演奏员,虽然从难民中可以招募到相关人才,但是民乐团的演奏模式和传统民乐的丝竹演奏是不一样的。而且乐工乐户们演奏乐器多靠口传身授,能看懂工尺谱的人都不多,更谈不上有什么音乐理论,遑论什么声部音域之类的概念了。
“怎么样?这次合奏还可以吧。”冈本信有点焦急的问从指挥台上下来的南宫浩。
南宫浩三十多岁,穿着白色的立领衬衫和磨砂牛仔裤,虽然头发不长,但是却很有艺术气质。作为元老院里的专业作曲编曲人员,在艺术团里和柳水心一样是业务骨干,同时还是格子裙俱乐部拼命笼络的对象。此时他因为连续的排练,额头上全是汗水。
他接过女仆送来得毛巾,擦了一把脸,展开眉毛:“比前几天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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