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沉声道:“泡酒的五味子店里暂且没有,若是真得要用,请到帐房中与我们掌柜面谈。”
“好,前面引路。”
帐房就在柜台后面,有个小门,很是隐蔽。走进去只见黄真和司马求道都在内,三人原本都是认识的,并不招呼客套,微一颔首便落座了。
黄真咳嗽一声:“既然卓少侠已经到了……”
话音未落,却听到周仲君的声音传了进来:“你笨死了,告诉你多少次,这针要先冲洗干净再泡火酒,你怎么洗也不洗,就这么泡了!要是给髡贼知道了怎么办?”
黄真和司马求道知道这是又在训斥南婉儿了,自从周仲君也去考了个初级针灸师的执照之后,她就堂而皇之的也挂上牌行医了。南婉儿不但要负责做饭洗衣,还平添了许多店铺里的杂事:说是店铺里的事情,其实就给周仲君打下手。
卓一凡微微皱眉,黄真道:“不碍事。髡贼这里规矩多,犯了之后很是麻烦……”
司马求道道:“这里虽是店里,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直呼髡贼很是不妥。”
黄真微微苦笑,显然他对周仲君也是颇有微辞。
卓一凡刚要开口,外面忽然又是哗啦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周仲君的怒斥:“出来还真是长进了,学会摔东西了!”
听外面的声音南婉儿是急得哭了出来,抽泣道:“不是我摔得,你不推我,东西不会掉……”
还没等里面的人做出反应,门帘哗啦一声被拉开了: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假髡少女,一头长发用发带束在脑后,鬓边缀着朵闪闪发亮的宝石花,穿得却是件苹果绿的连衣裙,白色的小翻领显得十分清爽。裙子外面又罩着一件浅蓝色的长围裙。
卓一凡吓了一跳,心道外面的伙计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个假髡直接闯了进来。定睛一看才发觉这就是周仲君。
从广州分开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月,这灭净师太的弟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完全是一副假髡少女不知廉耻的打扮,――师太要是看到了,还不得气个半死。
她进来亦不打招呼,只是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下,说道:“这事情我是没法干了,我要回去!”
说着便数落开南婉二的种种不是,从“笨手笨脚”,到“不服管教”,再到“懒惰疲软不思进取”……拉拉杂杂,零零散散的说了好几分钟,看她的模样,很有些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位师姐的意思。
正说到激昂处,看到卓一凡也在坐,生生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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