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本姑娘心狠手辣。”说着就要奔出去。
黄真赶紧拦住她:“不可!咱们现在身处险地,绝不能与人冲突……”
“难道我们还怕了几个区区的髡贼番子?”
“我们的确不怕,可是这次的行动也就付之东流了!”黄真唯恐分量不够,“回去之后怕是无颜以对诸位长上!”
这番话对周仲君起了作用,她知道本门为此事是投入很大力量的,若是因为自己误了大事,最起码也得逐出师门。
恒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天堂,到底自由自在,师父对她管束甚少,除了不能轻易下山和每日必须练功之外,一切随意。她家里有得是钱,不断有银子物品送来,还专门买了一个小丫鬟伺候她,各种享用并不逊于家中。若是回了家,少不得又要被爹娘聒噪着嫁人的事情――更别说她自小不肯缠足,是一双大脚,要嫁个好人家,即使是意思意思也得缠足,一想到这个周仲君便已经不寒而栗了。
然而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虽然不过是区区二十元流通券的小事,但是她自从第一次下山行走江湖以来就没吃过这种亏。眼下却在临高着了几个不入流的骗子的道。
她咬牙道:“黄兄,我晓得轻重!待到入夜,咱们一起去杀了这几个狗贼,再一把火烧了这书店!”
黄真知道她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沉声道:“万万使不得此地不是大明的疆土,你这一把火放出去,髡贼的爪牙必然会在南宝全城大索,你我如何掩藏得住?”
“这么说,我们只要吃这个闷亏了?!”周仲君一副贝齿咬得咯咯作响。
“暂且忍耐!待到发动之时,别说这小小的书店,便是整个南宝到时候也给来个火烧连营!”
这番话总算安抚住了周仲君。虽说如此,周仲君还是闷闷不乐,上楼的时候看到南婉儿正在扫地,又骂她:“浪蹄子!没事扫什么地,装相!”
黄真看得真切,虽然很为南婉儿不平,但是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考试和开店的事情,哪里还有安抚南婉儿的心思。
眼下的这考证的事情是凶多吉少,焦、宋两位已经是打了退堂鼓了,就算黄家兄弟,能不能通过还犹未可知――他打听了下,这考证端得不容易,便是在临高已经待了一二年的归化民,要考证还得报个“培训班”之类,就靠着自己在家苦读考过得人那是凤毛麟角。
至于这“培训班”,据说是开在东门市的,名叫“新临高”:是临高最大的药店润世堂和卫生部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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