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司马求道睡觉的二张八仙桌这会就成了餐桌,负责做饭的南婉儿将粥菜逐一搬上。一锅熬得很稠的糙米粥和一锅加了干虾仁的临高米粉,外加几个切开的咸蛋。
这顿早餐按照本时空的标准还算丰盛:毕竟习武之人对热量的需求是很大的,不但要吃饱,还得摄入相当的蛋白质,所以才有穷学文富练武之说。
“天天稀粥米粉咸蛋的,就不能换个花样?你做了十几年的饭,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桃红裙装的女郎,明眸浩齿眉目如画,双十年华发育停匀,隆胸细腰曲线玲线,双手叉腰不像一个淑女,但美得令人目眩,美之外所流露的英气,却令男人望而生畏。这从她独占八仙桌一头,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她并坐就知道了。
她此刻发起脾气待南婉儿如同训斥婢女一般,南婉儿虽然年龄比她大得多,却只能垂手听着,不敢辩驳。她和这位周仲君同为衡山派同辈弟子,但是在地位上却相差悬殊。周仲君出身地方豪强,家中有钱有势,南婉儿却是她师父从山下捡回来的弃婴。
就是二人的师父,在本门内的地位也大相径庭。南婉儿的师父不是衡山派中什么要紧的人物,武功平常,也平日里很少下山游历办事。只在本门内经管些杂事,周仲君跟着师父练武的时候,南婉儿就在厨房里帮忙,自然本事好不到哪里去。
见师妹的脾气发完了,南婉儿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里没什么好吃的,除了糙米就是米粉了。要买肉也不容易――市面上多得是鱼虾干货,我怕大家吃不惯,也没敢多买。”
“我早就听说临高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有,还有许多澳洲小吃,都是世上闻所未闻之物,怎么到这里这些天了就吃这个加了臭鱼酱的米粉条子?又不是花你这个穷光蛋的钱,吝啬什么?难不成厨子不偷,五谷不升吗?”周仲君不依不饶。
南婉儿只是忍气吞声,小声辩解道:“咱们这七八个人住在这里,每日的开销也是不小……”
她此次随队而来,上位者自然不是看重她的武功,不过是图有个人洒扫做饭,开支日常。说白了就是个随队的管家而已。
到得南宝之后,买菜做饭,日常家计开销都是南婉儿负责。这七八个人的吃喝也是不小的开支。
要说钱财他们是不缺的,领队的黄真随身带了不少金银,问题是金银在本地不能流通,在七爷没有给他们兑开之前,只能靠黄真在广州兑得一笔流通券度日,这笔钱自然得省着用。
维持这么人多吃喝拉撒,本身就是一件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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