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山想得一样,《临高时报》上的文章一出“女仆权利”、“婚姻法”、“继承制度”和“住房”如同旧世界的皿煮兹油一样顿时成了元老院的敏感词,不仅仅在BBS上随处可见,在农庄的茶馆,合作社酒楼甚至工业区元老食堂里,也有元老们在高谈阔论。而自从程咏昕通过孙尚香将可能废校的事向生活秘书圈子抖出来,即使和大图书馆系或者法学俱乐部毫无关系的元老们都在谈论着这事关枕边人权益的大事儿。
随着这个字眼元老院中潜流涌动,各方人物算盘铮铮的时候,那个几乎一直是坐在政保总局第一副局长办公室的男人,缓缓的踱进出现在萧子山办公室外。
“子山,你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哟,好多同志都在看着菜碟下筷子呢”
“呵呵,啥事儿都瞒不过你的鼻子,熊局您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听说你们小午同志最近可是走桃花运,能得到孤傲的石竹花小姐垂青,真是不简单嘞。”
大腹便便的赵曼熊斯基警惕的吸了吸鼻子:“石竹花么,看着淡雅,其实芯里全是刺头。况且那个石竹花还是个赝品,明知自己是个替代,却放得挺开,谋着些‘忧国忧民’的事儿,倒颇有爱玲笔下女性的风姿,可惜我们小午不解风情啊,哈哈”
“小午同志的理论领悟能力还是差了一点,对伟大领袖的说得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的典故缺少领会。”萧子山微笑道。
“这撇去不论,花儿姑娘到底还是捕风捉影的把你们掖着藏着的女仆学校处置意向给捅出去了。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底下的水未免太混了。处置不好,别人搅浑了,恐怕不仅仅是在女仆学校中掀起轩然大波,元老们也难以身免,已经分配的女仆们不管执委会承不承认他们的地位,都已经成为了元老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女仆学校则是她们来到新世界的窗口,废校掀起的枕头风足以在元老院形成巨大的风暴。”
“废校,这话可不是我们说的,”萧子山拿起了他标志性的大茶缸,牛饮了一口正宗的西湖龙井,摸了摸有些稀疏的前额,“我们只是在讨论转型,转型啊。”
熊总拿下眼镜擦了擦,装着没有看见萧子山这煞风景的喝法:“子山兄,你我都是过来人,转型这事话好说,动作难做,当年那么多国企,说是转型,最后啥结果?转的腰都折了也没转过来,钱粮设备全进了私人口袋,地图头当年带着CCCP转得多快活,转的大毛升天,二毛出世,结果二十年都没回过气来。”
“老熊,看来你这是有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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