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红只是一个生活秘书,仲裁庭就可以为她开例,以后元老的孩子杀了人,你说怎么办――咱们不说这么远的事情。你说得处理办法糊弄得了体制外的人,骗不了体制内的生活秘书,此例一开,以后女仆不就无法无天了?反正只要讨好了元老,干什么都有元老兜底。我们法学会都去自挂东南枝好了。”
安熙目瞪口呆,他原本对自己的这个提议还有点自鸣得意,觉得即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又照顾了杨欣武的利益,堪称是两全其美,没想到遭到了马甲的驳斥。
“我真没想到这事情性质这么严重,我想得太简单了,对法学精神理解不够――”安熙是个唯领导立场马首的人,立马自我检讨。
马甲换了种语重心长的语气:“你还记得我们法学会的基本宗旨么: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如果咱们自己都拿这个当空话,还怎么服众?依法治国可不是一句空话呀。”
“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和你说句咱们法学会的知心话,”马甲压低了声音,“你这个法子的确很妙。但是咱们这么搞下去的话,最终的结果就是执委会弄个背不出法条的政法委书记来指挥仲裁庭――既然权谋比法律重要,咱们这些人还有什么用?”
安熙一惊:“我明白了。”
“你明白里面的关节就好。”马甲恢复了轻松的表情,“你把新制定的《刑法》和《刑事诉讼法》的草案先研究下,看看这个案子该怎么审理:严格按照程序和法律规定走,量刑可以按照下限,不要顶上限。”
“好。”安熙表示坚决完成任务,他迟疑了一下,又开口了:“马执委,我还有个看法――”
“你说吧。”
“我觉得我们应该对女仆的潜在影响力有个正确认识了。我接触杨元老之后感觉杨继红对他的影响力很大,女仆吹枕头风谋取利益这种事情恐怕也不是稀罕事了。与其让其变成潜规则,不如变成显规则,搞个《女仆和元老关系法》,以成文的形式规定女仆的权利义务,规定女仆和元老的子女的定位,规定女仆进行身份转变的条件和程序。”
马甲赞许的点头:“这个想法很好!这事你起草一个草案,到时候拿到法学会的例会上讨论。”
丁丁接到办公厅的通知之后总算松了口气,为了这倒霉的案子,潘潘已经和他闹了大半个月的别扭了,虽然没有闹到站阳台的惨剧,卧室也随便他进出,但是潘潘却直接带着换洗衣服住进了报社的宿舍。声明“女仆案真相一日不见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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