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仆的观念里:为元老生育孩子的血统是她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被认为“野种”,不但不能期望母凭子贵,连目前的生活都不能维持下去。
林小雅以此来要挟,不可谓不狠,堪称是拿住了对方的死穴。也难怪杨继红的反噬会这么猛烈。
“信呢?”
“我烧了。”
“既然这样,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呢,也许这只是你为了开脱自己编造的呢?”慕敏可不是被嫌疑人几句话就能随意打动的人,这世界上影帝影后多得是,同情心归同情心,证据就是证据。
杨继红面色惨淡:“她身上只有一封――应该还有几封的。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
“我们会继续搜查的。不过即使是这样,杀人总是不对的。”
杨继红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痛哭。
慕敏关照人把她带下去――杨继红是元老的生活秘书,又可能正怀着孕,自然不能随意关押,因而她被暂时软禁在办公厅第二招待所,有人专门监护。另外再让刘三去号脉检查是否确实怀孕。
随后她签发了一张拘留证,她按铃叫来了值班员:“派几个人,把临高县办的这个人秘密拘捕交给预审科。除了县办主任熊首长之外,一个人也不要惊动”
接着她命令人把收缴来的林小雅的所有私人物品送来,再做一次检验随即派乌项去女仆学校,对林小雅的宿舍、她翻过围墙的地点进行彻底搜查。
最终,从林小雅藏在宿舍床下的一个信封里找到了这些信件。
乌项额头冒着汗:“这妮子可鬼了,用浆糊把信封贴在床板背面,上面又糊了一层牛皮纸。要不是把床都拆开检查,爬进去看看根本看不出来!”
慕敏检查了这些信件,按照现代人的看法,杨继红写得几封信堪称“清汤寡水”,光明正大的可以贴在大街上供人随便阅读,别说什么“你侬我侬”,连彼此的称呼都没有哥哥妹妹。
“就为这个杀了人!”慕敏不胜唏嘘。
在这个时空,别说杨继红现在做了元老的“小老婆”,就算她只是嫁了一个归化民或者土著――只要社会经济条件稍好的,老婆婚前和另外一个男人通过信就已经是一件严重罪行了。穷人虽然不讲究,那也是因为他们无力讲究而已。
不要说17世纪的中国,慕敏记得自己念书的时候看福尔摩斯里也有过类似的故事。几张便条就能让一个贵族女子身败名裂――那可是19世纪末的大英帝国!
“也难怪她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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