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尖锐高亢的女声刺破了门窗,“这是一条人命,人命!既然事情还在调查中你怕什么?元老院又怕什么?做贼心虚?!”
程咏昕的神经兴奋起来,她放缓了脚步声,轻轻的走进总编室的大门。
丁丁面色阴沉,气喘吁吁,在屋子中间来回的踱步,潘潘低着头坐着,一言不发。几个来请示工作的归化民编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站在一旁。
“潘潘,我们要注意舆论影响,这件事一旦报道出去,你让归化民和土著怎么想?”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怎么想?你们不是一向不希望他们去想的嘛!”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一起色变。
丁丁脸色铁青,喘了几口气后转向屋子里的归化民咆哮:“还楞着干什么?都出去!”
潘潘的俏脸煞白,咬着唇不发一语。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冰冷,好几分钟之后潘潘才开了口,她的声音低落:“对,对元老院来说人命不算什么,一切都是元老院的伟大事业为重。但是我不想干了,这个总编我不干了。”她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淡。
“抱歉,我打扰到你们了嘛?”
潘潘和丁丁猛然回神,齐齐望在抱着双臂,斜倚在门边的女性。
“不,没有打扰到我们,你是……”
从对方的体态和神韵可以看出,她也是一名元老但潘潘却全无印象。
“我是大图书馆的程咏昕,和妳约了九点碰面――我想我应该没有迟到。”
潘潘想起来了:她的秘书的确在在早晨汇报日程安排的时候提到过。
“对不起,我这里有点事……”她有些疲倦的说道,似乎对自己和丁丁刚才的争吵感到抱歉,“您说吧,有什么具体的事情?”
但是丁丁的表情却显露出一丝惊讶。
“程咏昕?”
尽管回忆只过去了不到72小时,但是她已经给自己的回忆涂抹上一层戏剧化的色彩,丁丁的表情应该说的确有些惊讶,但是她的记忆把这种惊讶定位为“震惊”。并且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当时“合身的短衬衫加紧身牛仔裤,及肩的头发服贴地顺出一道弧线,锁骨被简洁的银链清晰的勾勒出来”给丁丁同志留下了极其震撼的印象――要知道今天她还换过发型了呢。
在正如她已经把自己那场根本不存在的婚礼和当成真得一样:其实那不过是在大学旁边的一家小餐厅的餐桌上,把一塑料杯可口可乐泼在勾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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