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人都要走上这条无限扩展的道路呢,裔凡总结下来主要原因是元老院对驻外站的定位和任务相当不明确。
大多数的驻外站,是集情报、商业、行政、后勤乃至军事一把抓的机构。虽然从组织架构上来说,它是受殖民和贸易部和对外情报局的双重管辖,在济州岛和高雄这样的地方,还受民政人民委员会的领导,但是在实际运作中,执委会属下的各个机构几乎都和驻外站有业务联系。
这样的业务联系还不仅仅限于执委会一级,实际上各个驻外站和临高的部委办之间的业务联系更多更频繁。几乎所有的临高部委办都给驻外站发过文件和指示。驻外站在临高的政权体系里是典型的九龙治水,人人可管,人人又不负责的状态之下。
裔凡利用往来账目审计的机会,亲自对高雄站进行过一次业务联系调查,发觉在临高的所有中央机构几乎无一例外都和高雄站有过业务联系。即使高雄目前并没有被赋予机械工业生产的任务,但是高雄站以为舰船维修为名,依然要求机械口在当地设立相当规模的机械制造厂。
如果要说违规,在高雄设立机械修理厂本身就是违规――因为在高雄的基本项目编制中并不存在,但是这个项目还是得到了追加的认可,因为在赋予高雄的任务中,它又是重要的人口和货物转运基地,海军的主要军港。
既然有了母港的定位,修船、船只维护都会牵扯到一些的机械制造和维修方面的需求。这么一来,在高雄设立机械厂也就顺理成章了,企划院也不得不加以追加立项。
推而广之还有其他方面的。最新的高雄的工业建设项目是炼硫厂。同时还要配套扩大和山区原住民的贸易往来。这个项目原本也不在高雄建设的具体规划中。突然提出其实和工业口又有直接关系,化学工业亟需大量硫磺来扩大硫酸生产――海南本地的万宁硫铁矿的供应已经接近枯竭,短期内能够大量供应硫磺的,除了日本的外贸渠道之外就是从台湾获取了。这么一来,原本打算以航运口岸和农业开发为主的高雄又多了硫磺采集这一资源任务。
由于驻外站的职责和定位是含糊不清的,并没有一部具体的规章来规定驻外站和部委办之间的联络和合作应该来怎样运行。这给了驻外站的元老以极大的权力运作空间,使得先上车后补票成为驻外站的运作的一种惯性措施。而各个部委办把驻外站视为“试验田”和扩大本部门业绩的大好去处。对驻外站的这种做法都是给予暗中支持。而驻外站长期处于人才、物资和资金的匮乏中,对任何来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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