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然而搜集到的揭帖上并没有什么民间教门的教义色彩,
如果这事发生在临高或者类似的地点,元老院的暴力机构运转起来效率还是很高的。但是眼下他在大明统治区里,暴力机构并不在自己手里。
现在要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查清对手是何许人。只有知道了对手是谁,才有可能考虑下一步的对策。
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对手正将矛头指向自己,通过不断的煽动民间的情绪,准备进一步激起更大的民变。
一旦一场大规模的民变爆发,不但自己在江南打下的基础会遭到严重的破坏,自己也会就此身败名裂,再想继续在江南开展活动几无可能。
要尽快采取对策才行。想到这里,他命人叫来了赵通,商议对策。
赵通虽然是从起威镖局门路里进来得归化民,实则是地道的江湖中人――他是走暗镖出身的镖师,等于是镖行中的“个体户”,专门护送价值连城的宝贝。凡走暗镖的人都是独来独往,行踪不定。不但武艺精湛,而且都是胆大心细熟悉江湖门道的人。
“这事,我看里面有会道门的人。”赵通把这些材料看了一遍说道。
“何以见得。”赵引弓不觉暗暗吃惊,这些材料中的大多数搜集虽然是赵通经手办理的,但是其中有很多来自其他渠道,而且整理汇总另有其人。他只粗粗看了一遍就得出了和自己类似的结论。
“这种手法,他们这种秘密教门最擅长。”赵通言简意赅,“另外老爷莫忘记,这里是杭州。”
“杭州怎么了?”
“老爷忘记拱宸桥畔的那些庙宇了吗?”
“哦!”赵引弓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这个忘记了!“罗教。”
杭州府北新关外拱宸桥地方是大运河的起点,向来是漕运为粮船停泊之所。据说明季时有密云人钱姓、翁姓、松江潘姓三人流寓杭州,共兴罗教,即于该地各建一庵,供奉佛像,吃素念经,于是有钱庵、翁庵、潘庵之名。
因该处靠近粮船停泊的地方,漕船水手人往往借居其中,日久相率皈教,该庵遂为水手己业。随着入住的水手更多,罗教的庙宇也渐渐增多,据清代的浙江巡抚李卫给雍正的奏折称:浙帮漕运水手,大多信奉罗教。当时虽已经开始衰微,尚有三十余所庙宇,而之前最兴旺的时候号称有七十二处之多。水手每年攒出银钱,供给赡养,冬月回空时即在此内安歇,不算房钱。沿途有事讼费之需。在淮安、天津、通州、京师都有专人负责照料,因而很快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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