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全面负责雷州的官场工作,重点监护吴明晋。
萧占风三年前自从在糖业战争中帮着常师德和文同斗倒了企图闹事的失业工人,由此得到了谌天雄等人的赏识,不过萧占风做这件事却没有什么利益的考量。海义堂覆灭之后,他虽然受了谌天雄馈赠的二十两银子的谢礼,却婉言谢绝了要延请他在华南糖厂或者雷州糖业公会里当个文案的邀请。
“学生要好好的念书,好歹青一衫,再考虑这经济仕途。”萧占风当时对谌天雄说,“这银子我就却之不恭了,正好用来做读书的本钱。”
原来这萧占风自有和表妹青梅竹马,暗订婚约。但是自家败落如此,他又是个读书不成的落魄书生,即使舅舅舅母不是势利之人,也绝不会把女儿嫁给这么一个落魄的穷光蛋。
谌天雄暗觉可惜,这年轻人有任侠之风,求知欲又旺盛,原本他很像好好的培养他,没想到他还是把读书进学作为唯一的考虑。
不过,人有上进之心不是坏事。谌天雄当即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你若有什么需要,就到华南去,我华南糖厂的永远对先生虚席以待。”
两人在萧占风家的荔枝树下把酒尽欢,酒罢各道珍重而别。
于是这萧占风就心无旁骛的认真读起书来了,好不容易得了个“附学生员”的功名。虽然是生员的最末一等,好歹也算是青衫了。正当萧占风兴冲冲的赶去舅家报喜,却得到了表妹已经订亲,择日就要出嫁的消息。
生员功名虽然到手,但是他依然是个穷光蛋,充其量也就能去当个蒙馆先生,勉强糊个口而已,自己的表妹年已十八,再也耽误不得。舅父母的举措,无论如何也谈不上“不应”,萧占风有苦难言,只得郁郁还家,途中被大雨淋湿,回家便大病一场。
大病初愈,已经心灰意冷,又抱着对大明社会的仇恨的萧占风终于决定去找谌天雄,决定“投髡”。
“既然这样,不如先到糖业公会去当个文案……”
“不,谌先生,我想去临高。”萧占风坚定的说道,“学习澳学。我听闻临高的澳洲人兴办学校,传授澳学。我想去那里学习,日后在澳洲人手下谋个前程。”
谌天雄大吃一惊,他遇到的大明知识分子不少,许多人对“澳学”有兴趣,但是大多归为“奇技淫巧”一类,很少有人深究所以然,更少人会愿意想去学习。不由得慎重起几分:
“要学澳学,华南糖厂也无不可……”
“谌先生莫非不愿学生去临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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