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要费一番口舌,说不定还得义正词严的拒绝对方的贿赂,赵助隆一度很眼馋这些红包:要能弄几个的话对自己的积蓄不无小补,但是他知道首长们到处都安了眼线,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们,而且每隔半年,船员就会被更换一部分,补进新招募来得人。他这个船长说不定也会换一艘船干干--永远都没法拉起自己的亲信来,更别说把全船的人都收服了。
赵助隆百无聊赖的看着枯燥的重复戏码桥段:船老大点头哈腰,临检水兵呼幺喝六,然后忽然甲板上涌出来七八个老老小小男男女女的,跪着哭着抱着临检水兵的大腿,有人哭得,有人嚎得,还有人磕头的。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这帮子疍户,就是不肯老老实实的交税。赵助隆摸出一个鼻烟壶,挑了一点嗅了嗅。他虽然也是渔民,却不是疍户出身,因而对疍户这样的“贱民”很是瞧不起,海军中由于疍户出身的官兵很多,海军中因而严禁歧视疍户,还搞了许多宣传教育工作。但是这种情绪在非疍户出身的海军官兵中并没有真正的消除,只不过不再流露于表面。
正当水兵们的注意力都被左舷的临检吸引住的时候,从右舷的海面上悄然浮起了几个木酒桶,在右舷担任瞭望的水兵好奇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一瞬间,从几个木桶里同时射出了短短的弩箭,随着几声惨叫,瞭望的水兵纷纷中箭落海。靠在右舷打字机上张望的水兵也被射倒。就在几乎同时,原本趴在水兵脚下苦苦哀求的渔民们一起动手,瞬间就把几个跳帮队员拖倒在地,手起刀落顿时就了了账。
赵助隆反应还算快,他拔出手枪,刚刚喊了一声:“注意……”渔船艉楼侧面舷板轰然倒下,瞬间喷出一股白色的浓烟,雷鸣般的炮声随后响彻海天。
无数铁钉铁子瞬间横扫过巡逻艇的甲板,甲板上一片惨叫声,赵助隆的驾驶台首当其冲,他的脑袋被几个铁子打成了一个烂西瓜,上面的几个水兵一个也没能逃出性命,驾驶台上血流成河,连打字机也被打穿了七八个洞。
“上!”
随着一声嚎叫,从甲板下涌出几十个海盗来,瞬间就爬上了失去了打字机掩护的巡逻艇的甲板。而木桶下也出下了几个浮动的人头,手脚并用的从右舷爬了上来。战斗是短暂而残酷的,多数甲板上执勤的水兵已经在第一次炮轰中或死或伤,巡逻艇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巡逻艇的水手人数不多,完全是依靠火力来压制敌人和“潜在敌人”。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炮瞬间废了它的火力优势,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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