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早就死在海上了。
那些被蹂躏的病恹恹的阿拉伯奴隶在码头上就地卖掉,看起来还行的给点咸鱼调养一下跟欧洲女人一起运到临高去。这一路倒是很安全――按照李思雅定的老规矩,船上绝对禁止搞女人,下船随便。
在俘虏中李华梅留下一个十来岁的阿克苏姆小女孩做使唤丫头――埃塞俄比亚的特产就是奴隶,这些东非人高大有力,线条俊美,是中东奴隶市场上很受欢迎的货源。自己严加调教肯定是一把好手。为了纪念这次胜利,给小丫头起名叫李鹰。
至于卡尔森牧师,他一听说到了葡萄牙人的地盘就躲在甲板下面不敢出来,生怕被葡萄牙人抓去“拯救”,这年头异端往往比异教徒更有风险。穆斯林俘虏尚且可以当奴隶,当水手。异端不肯悔改可就要尝尝裁判所的火刑柱的味道了。
作为提供保护的代价,卡尔森要在到达临高之前当水手,她老婆和其他女人一起关在底舱里以免遭遇意外。李华梅隐约记得澳洲人里似乎也有那么一两个新教徒,只是搞不清楚也懒得搞清楚到底是路德邪教还是加尔文邪教。她自己其实什么也不信,为了照顾船员的情绪,她平日里摆出既信妈祖又信圣母的样子。
再次抵达临高已经是八月底的事情了。她按时交付了紧急订货,并且向殖民和贸易部提出自己有一批货物出售――可以给殖民和贸易部优先出价的权力。
这次李华梅又重拾了当年第一次到临高时候的风光:虽然夸克穷已经运来了一船大洋马,但是市场远没到饱和的状态,再多来十几个也是件喜闻乐见的事情――更何况这批女奴隶还有罕见的北欧种。
司凯德最近依然郁闷:几个激进派元老依然时不长在报纸上发一两篇不点名抨击“右倾投降主义”和“乌龟保守主义”的笔名文章。司凯德是有苦难言:殖民部早有一大堆扩张和贸易计划,早已报上去的关于对北海道进行远程探险寻找炼焦煤矿的议案,和在乌苏里江、黑龙江口地区建立季节贸易栈和常年基地进行驯鹿皮、地衣染料贸易和进一步深入内陆议案一直石沉大海,听闻有人批他是“左倾冒险主义盲动”。
“娘西皮,这样是投降主义,那样的冒险主义,老子不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了么?”司凯德在他的三楼可以俯瞰大沙盘的办公室里生闷气,“看来这执委是高处不胜寒――没根基的坐不住啊!”
掐指一算,眼下的七执委,外加一个没投票权的办公厅主任,除了自己执委个个要么是有自己的基本盘,要么就是和其他执委之间连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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