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
魏八尺有点遗憾:“闹了半天我们还是不能查清究竟是谁要刺杀维斯特里。”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只是我们无法证明而已。”
“一官。”
“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许可说,“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性。不过我人为在本时空,阴谋不会搞得过于复杂。而且调拨我们和荷兰人之间的关系他的受益面最大。”
“郑一官为什么会派个日本人前来呢?”
“别忘记郑一官在日本可有很大的势力的。颜思齐长期在日本经营,幕府方面很说得上话。郑芝龙继承的是颜思齐的班底,这些关系他肯定也继承了一部分。再说郑成功的妈田川氏就是日本人。”许可说,“日本人在东亚这一带沿海到处都有,都是些无根无底的人,正是充当杀手炮灰的好材料。”
“凭手上的这些材料,我们好歹能够给邦库特父女一个交代了。”
“还不算彻底查清。因为只是我们自己清楚了,想让他们完全相信必须拿出过硬的证据来。”许可说,“一定要抓住第三个人!”
这第三个人还在高雄,但是目前没有更多的线索――许可掌握到的唯一线索就是此人能发射吹箭。
但是吹箭筒是件很容易隐匿的东西,要处理掉的话也很容易。在搜查中没有发现可疑的筒状物,说明此人很可能已经处理掉了凶器。
许可心想,这个对手还是有点本事的。他决定,还是先从梳理已抓到的嫌疑犯入手。另外,李顺和他那条渔船上的人也可以再问问,说不定能获得一些新的线索。
许可一面让人继续审问嫌疑犯。再一次重新梳理了一遍掌握的案情。又重新访问了钟小英,让她把追击森久胜时的所有细节都回忆一遍。
钟小英在回忆的时候提供了一个线索:她大概记得森久胜是从哪里跳下海的。
“你记得?”许可大喜过望,“我们去现场看看!”
“可是我记得不一定很准确……”
“不要紧,去了再说。”
随后他就带着钟小英到森久胜被杀的渔船码头现场。虽然码头上没有监控设备,无法调阅监控来查明森久胜被杀时候的准确位置,但是大致知道他是在距离码头多远的地方被击中的――按照钟小英的回忆,此人大概游出去有15~20米远。
“他应该就是从这个地方跳下去的。”钟小英指点着。这里沿着码头有一排栓缆绳的木桩。“具体是哪一根我不记得了。”她仔细的看着木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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