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出老千用的,他们经常伪造赌场的牌出老千。”她
“你看,这张牌上有记号……”
“记号?”
“赌场的人自然也不是傻子,他们为了防止别人做假,都在自己的牌上做了某种记号。看上去是一模一样的牌,实则都各家都不一样。但高明的赌徒往往连记号也能模仿出来,所以实际上这个办法只能防一防生手……”
不一会儿,钟小英指了指牌上一角:对许可说:“这几道缺口是人为造成的,必定有一家赌场的牌上有同样的缺口。这个人一定是这家赌场的常客……”
许可拿出放大镜仔细的看了看,果然牌的一角有几道细微的刻痕,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出来。
“真有你的。”许可赞叹道,“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猫腻。”
“叔叔过誉了。”钟小英谦虚的说道,“赌场有很多,光知道是赌场又知道是哪里,也没什么用处。”
“至少是多了一条线索。”许可倒是不以为意,“没想到你知道的真不少!”
钟小英苦笑了一下:“我大哥就是个嗜赌如命之徒――要不是这样或许还败落的不是那么快……”她说着神情很是落寞。
送走了钟博士父女,许可考虑再三,决定对所有滞留高雄的外来渔民、水手进行一次全面摸排,逐一比对指纹。
他向明秋和魏八尺通报了自己的计划。明秋当然是让他“便宜行事”。至于魏八尺,这会更是热心的表示要“全力支持”。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工作。”魏八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在高雄发生这样的事情,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辜负了元老院的信任,我很痛心。”说着他做出沉痛的摸样。
在当晚他又亲自到海关的工地上,很亲热的和钟博士就海关的钟楼和科技部在高雄的其他项目的建设工作讨论了一个小时以上,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对钟博士的敬仰之情,当然也不忘大大夸奖了一番钟小英“智勇双全”云云。
第二天一早,许可就带着带领黑压压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向码头进发。这是基地勤务连的全部人马。
码头和商业街一样,从案发当时起就被彻底封锁,任何人不许出入。魏八尺调来了大批朝鲜治安军四下把守,控制了所有出入口。已经登岸的必须留在客栈内,没有登岸的留在船上,都不许随意走动。
“快点!第一排到那边去!第二排封锁路口!快!”随着许可的命令,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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