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的侦查工作到下午还是没什么进展。虽然勤务连的小伙子们干劲十足,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到目前为止,基本调查还原了张牵牛离开基地之后的路线,只能确定一点的是他在下午16时30之后离开酒店之后还活着。17时的汽笛之后,有人在商业街的渔船码头边最后一次看到他――正在海边呕吐,据目击者说,但是身边没有同行者。
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张牵牛了。
现在,勤务连和警察所的人正在排查每一个和张牵牛有过接触的人,看是否能找到新线索。
许可自己带着材料回到了办公室。他要重新整理一遍思路。把掌握的材料“串一串”。
期间雷恩打来电话,说根据他亲自上阵重新验尸结果,张牵牛胳膊上、手上有防御伤。在被杀前应该和凶手过过搏斗。
他很清楚,排查不会有太大的用处,事发已经超过24小时了,凶手有足够的时间逃之夭夭。
但是这件事让许可一直有些迷惑不解。到目前为止,凶手的动机依然模糊不明。
以他干刑侦那几年的经验来说,凶杀案99%都是有动机的――所谓无差别杀人那是沧海一粟。杀死张牵牛的凶手肯定有其目的。
前面他已经排除了情杀或者抢劫杀人,那么报复杀人就成为最大的嫌疑。海军中的许多人出身海盗,如果要细查历史都不见得清白,很可能背负有血债和仇杀。凶手很可能是偶然发现他在高雄才起了杀意。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剥掉他的衣服呢,这让他迷惑不解。凶手砍掉他的脑袋可以理解――为了泄愤,但是剥掉衣服就有些奇怪了。
在他看来,剥掉衣服、砍掉脑袋,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不希望有人能认出这具尸体是谁。从仇杀的角度来看多少有点说不通。
凶手剥衣服做什么?
许可正在苦思冥想,忽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他顿时一激灵:对啊,自己怎么没早点想到!
他马上跳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猛得摇了几下:“接旗津基地司令部。”
几分钟之后,港口、商业区的汽笛都同时鸣叫起来了,这是海军的“紧急归队”的信号。一旦听到这一信号,所有请假外出的海军官兵都要归队。
许可有了了一个新得推论:凶杀案很可能和张牵牛的制服有关!
他接着命令正在待命的勤务连的传令兵:“你马上跑步去找连长,说是我的命令:从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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