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移来得吗?”
“是啊。台湾这个地方原本是没有文明人的。只有猎头的土人。”
“你们真了不起。”克雷蒂亚由衷的说道。虽然大员已经存在了很多年,但是大员至今还是一个荒芜的贸易站,要不是正在修建中的热兰遮城,大员简直连个城镇也算不上。
“元老院很了不起。”钟小英的脸上露出了无限崇拜的神情。
临高教会在高雄设立的教堂规模很小,是一处木结构的小教堂。这个教堂和新道教的道观比邻而居:两者隔着一条马路而已。双方倒是相安无事,两者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继续从屺母岛开始的“铲除异端”的战斗。何影给两大教会的指令中明确要求他们:以最严格的姿态去“拯救灵魂”。
从澳门派来得传教士一门心思的在“拯救灵魂”的战斗中胜过新道教,在难民营“铲除异端”的战斗中十分的狂热,以至于教士不慎感染传染病蒙主召唤了。因为一时间澳门方面无人可派,临高教会就把约翰?德莫特派来了。这个红头发爱尔兰人很高兴能够摆脱无穷无尽的绘制彩色玻璃和画壁画的工作,高高兴兴的来上任了。
但是,当钟小英陪同姐弟两人进入教堂的时候,约翰?德莫特依然愁眉苦脸的蹲在墙壁旁绘制壁画。这个临高建筑总公司制造的预制件装配小教堂里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全得他自己来做。
而且事情还不算完,自从这个脑门微谢的钟元老到了高雄,就一直在威逼利诱他为大钟制做铁制的指针和数字――还指名要用花体的。
约翰?德莫特觉得自己很难兼顾教堂的美化、灵魂的拯救和为元老院服务这三项任务。特别是前二者,对他来说是无上重要的事情。但是,想到当初出发前会长对他的教诲,他又不敢回绝钟元老的要求。
今天钟元老再一次的出现了,正当他没奈何的时候,钟小英一行人的出现暂时让他摆脱了困境――钟博士被维斯特里缠住了:这个少年对他真在着手建造的大钟充满了好奇,不断的问这问那。
“钟先生,我可以去看看那大钟里面的机械吗?”维斯特里最后问道。
“当然可以,你不再休息几天?”
“这孩子等不及了……”克雷蒂亚笑道,“钟博士,你可以放心,我弟弟会金工和木工。你能派上他的用处的。”
“好吧,你明天可以直接到海关的钟楼上来找我。”钟利时点头,“我和小英这些天一直住在海关。”
“那我和姐姐也可以住到海关来吗?这样能朝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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