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不外乎要我们多加小心,最好不要和澳洲人多接触之类的话。”郭怀一说,“荷兰人很怕澳洲人把我拉过去。这样就没人给他们干活、收购鹿皮,也没人缴人头税了。”
“澳洲人有这样的想法吗?”
郭怀一摇头:“没有。他们从来没派人来招揽。似乎完全对我们不感兴趣。”他饶有兴趣的说道,“倒是我们这里有不少人被那里吸引了,去做买卖的,做工的都有,还有得干脆就直接跑过去了。”
“这么说来澳洲人在打狗是完全开放的?”
“不错,任何人,只要愿意都可以去他们那里做工,做买卖,就算想定居也可以。”郭怀一说,“倒是自由自在,来去自由。听说大员那边的日本人也跑去了不少。”
“日本人为什么要去?”李丝雅有些奇怪。
“因为汉斯?普特曼斯不许日本人按照他们的耶稣会那套礼仪祈祷,要按照他们的荷兰的‘真正的基督教’的礼仪祈祷,日本人一直有意见。现在澳洲人那里有耶稣会的传教士,还有座小教堂。日本人很多都跑过去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李丝雅愈发明白荷兰人长官的担心了,日本人对大员的荷兰人十分重要。他们虽然不像闽南移民那么在经济上有重要的作用,却是荷兰人的水手和士兵的重要来源。
现在澳洲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这里――这帮澳洲人挖墙角的本事真不小!
李丝雅愈发有了要重新会一会澳洲人的冲动。
了解下来的情况令她很是满意:大员的荷兰人充满了对澳洲人的忧虑和恐惧。而且她知道自从东印度公司在香港和海南岛都开设商馆之后,大量的中国货物从广东转口,对大员的贸易打击十分沉重。
当初东印度公司在台湾设立商馆,面对变化莫测的合作伙伴,忍受种种不便和不断的亏损,正是看中了这里的对华贸易采购窗口的作用――公司需要在这里吸引中国商人来销售公司急需的各种商品。
而现在,香港和三亚已经能满足公司的大多数需求――要不是大员在就近吸纳福建的外销瓷和靛蓝上有一定的优势,还有作为对日贸易基地的作用,否则它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可以想象自身的重要性不断下降的台湾长官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于公于私,汉斯?普特曼斯对澳洲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情,很容易被人挑拨。
至于澳洲人,李丝雅认为,既然他们也是崛起中的海上霸权,就不会对荷兰人充满友好的感情。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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