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城里的匪徒全抓住了――要么就被打死了。现在正在开始全城大搜查。”
“那城里就劳烦你了,我要带人出去看看马圈的情况。”朱鸣夏说。虽说城外兵力雄厚,本地的所谓“义兵”来个四五千也不过是些稻草人,但是马圈里住着尼克这位元老,于情于理都要表达出“高度关注”。
朱鸣夏带着巡逻队打开城门前往城外的马圈,到的马圈外,烧着木棚子和草地上火焰已经被扑灭了,尼克正提握着他的Glock手枪坐在办公室外面的院子里,身边簇拥着他的徒弟。看到朱鸣夏来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马圈安全吗?”朱鸣夏问道。
“全部都安全,除了几个木棚子之外没什么损失。就是一些马受了惊吓,正在安抚。”尼克说道。
他没有派出人员进行进一步的搜索,尼克大概觉得把敌人赶走就好了。不过这黑灯瞎火的派出小部队去搜索也没什么可非议的。
“可惜有死伤!”尼克叹口气,“我大意了!”
朱鸣夏走进水闸房的时候,火已经扑灭了――学兵们发现火光之后立刻冲进去扑救:不光是金五顺拼命保护下来的水闸设备无恙,房屋也只损坏了门窗。
金五顺昏迷不醒,金六顺已经断了气。围拢在周围的人看到朱鸣夏过来,纷纷闪开一条道路。朱鸣夏走进看了看,地上到处是血迹,地上还丢着二具“义兵”的尸体。一个脑浆迸裂,一个浑身都是刀痕。眼见都是断气多时了。
手轮、螺杆上沾染着斑斑血迹,还挂着半条烧焦的破布。粗糙的长凳已经折断了,沾满了脑浆和鲜血。
看到一条被撕扯了一半的布条子还攥在金五顺发黑的手上,朱鸣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感动:一直以来,他总是抱着对本时空的百姓实用主义的态度。他关注他们的忠诚只是为了他们能为元老院所驱使。所用的各种政治工作的手段和理论,不过是前往全球制霸道路中的一种“术”罢了。
然而这姐弟两人为了一个简易的水闸房,不惜以命相搏。这样淳朴又伟大的忠诚使得他的内心也不由得被触动了。
一个卫生员正在给金五顺包扎,他低声问道:“伤势怎么样?危险吗。”
卫生员说:“身上被砍了三四刀,都砍得不深,小臂上有刺伤,也没有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还有双手二度烧伤。详细的情况要等冯首长看了之后才能知道。”
“你去告诉冯首长,说是我说得,不惜一切代价要救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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