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对策就简单了。”
朱鸣夏建议立刻派出所有的侦察骑兵和本地的土著组成的徒步细作去侦察孔的动向,除了骑兵进行远程跟踪搜索之外,前往辽东增援大凌河的原定路线也不能落下,防止其真得前往去前线。
孔部清一水骑兵,外形鲜明,很难长期隐匿踪迹,更不怕被侦察兵搞错。对于当地土著,立派派人去登州附近散布其屠村事实,要不了几天这些事情就会经过土著嘴中加工,传入辽东士兵耳中,还有孙大人的府邸里。
口耳相传的速度一般是比较慢,正常情况下河北吴桥的消息传到登州要相当长的时间,现在由他们自己加速这一扩散传播的速度了。
“最后,假如孔有德真得跑到大凌河前线或者其他因素不能前往登州,只好我们来策反登州的辽兵了,这是另外的话题。”
“呵呵,小朱你总结的不错!”陈思根插话:“给元老院的报告就你来写了!”
“按照组织原则,所有事情都得我们三人共同讨论决定的。再说现在不是写报告的时候。”朱鸣夏说。
陈思根考虑了下,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要提醒一点:你刚才说到要重视这个不确定性。现在孔有德的行动我们依然无法准确的预测。如果我们仅仅被动的监视他,再搞一些谣言是不行的。我们必须进行主动的干涉,让他按照我们的意愿行事――这样才有必要的确定性。”
朱鸣夏说:“由我们直接去煽动他的部下?”
“我们现在哪有这个能耐去煽动。”陈思根嘿嘿一笑:“你忘了鹿文渊之前说的:‘公然带兵截断运河,那就是造反’。我们不确定他是不是能干一票,但是我确定,我们能替他干一票!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反也得反!”
“这能行么?”
“哈,有什么不行的!我们特侦队干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儿完全是杀鸡用牛刀。这些天我手下的小伙子们都闲的蛋疼,唯恐不乱呢。最多你们再派些人配合一下,绝对万无一失。”陈思根说道。
“孔有德手下那帮大兵可都是辽东口音……”鹿文渊还有些疑问。
“哈哈,这也不要紧。咱们的普通话本来和辽东军话就比较像。就算不象,大不了不开口。真的杀起来也没人能注意有啥破绽。况且就算有破绽,除了孔有德背锅,还能有别条路么?”陈思根说道。
“老陈说得对,不过谁去还是要挑选一下。文渊,你之前不是还弄到写军装号坎么?都找出来。我们给他来个铁证如山。不过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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