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旧款制服作为冬装之外,夏服也改为以白色为基调――其实就是棉布的本色。
由于灰色军装依然是使用植物性染料,颜色的附着度不高,部队在烈日下训练很快就出现了褪色。自从特种联合化工企业制造出来了少量苦味酸,联勤总部就用它试验性的的染了一批咔叽黄的棉布:染料主要来自于传统的姜黄,加上少量自制的苦味酸。
不过苦味酸实在太少,姜黄的供应亦不够充分。没法给足够的布匹染色,结果这批布匹就给了治安军制作军服。咔叽黄套头制服、白色帆布绑腿和藤编糊油纸的斗笠盔――这就是治安军的标准形象,不用说实在有点猥琐,特别是士兵的身高基本都在1.55米以下的时候。
每天治安军日本教育队在营地里训练的时候总是引来过路元老和归化民的围观。不但因为他们的形象,海有日本兵每天开始训练之前都要三呼“板载”,于是大家就给他们的营地取了个绰号叫“板载营”。
紫川秀次和三百多名日籍雇佣兵从到达临高起就被圈禁在教育总监部的训练营地里。为了防止这些从不知节操为何物的佣兵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教育总监部方面也加强了警戒,特别是调来得受过镇暴训练的警备连。不过这些佣兵的令行禁止却出乎教育总监部的意料。
日本人不是天然守纪律,而是这些日本屌丝们更重视一天三顿米饭和鱼。日本很早就承受到人口过剩的压力:17世纪日本已经有了近亿人口,很早就尝到了生存资源紧张的窘境。多山地的岛国人多地少,加上幕府和大名们极其严苛的剥削:六公四民是常态,五公五民就是仁政了。使得日本的农民过得日子极其艰难,一年到头吃不到自己种出来的大米,靠杂粮勉强度日还吃不饱。即使到了明治大正时代的近现代日本农村,极度的贫困还是折磨着普通百姓。象《阿信》里描写的那样的,雇佣个女仆干一年活只要一袋大米这不还是最惨烈的现象,在一些偏僻贫瘠的山区农村,甚至继续保留了抛弃老年人的习俗。有的地区,除了有继承权的长子可以结婚生育之外,没有继承权的次子、三郎除非自己外出觅食打工,否则要留在家中就只能如同奴隶一般的为兄长干活换一碗饭吃,不准结婚组成家庭。
17世纪的大量的日本人流出到东南亚,除了天主教徒遭到宗教迫害,解决吃饭问题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现在他们有了充足的食物,米饭和干鱼管够。第一次打开训练营送来的装饭菜的马口铁大桶,看到满满的米饭、干鱼和豆酱海带汤,每个日本人都激动的流出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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