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没有面对过如此复杂的局面。
“这是他对灾后土地流转的预测图。”刘牧州说着又拉开了第二幅地图。
他解说着上面复杂的图案、标记和字母数字组成的编号的含义。常师德摇了摇手:“哎,别说了,我的脑子已经乱了,再加这一堆就更乱了。”
刘牧州苦笑道:“这是为了让你了解琼山县的土地情况有多复杂。”他说着拿起一支雪茄,“政务院对这事催得又紧,看样子是希望要在秋收过后――最迟在明年春播前在琼山集约30%以上的土地。”
“这不大可能吧……”常师德说道,临高的土地集约化率是最高的,通过直接没收、购买、天地会承包和推行“农合”等手段,农委会掌握了“旧田”的40% ――所谓旧田就是不包含D日之后元老院开垦土地的旧有田地――完全是新区的琼山县要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完成三分之一有点急进了。
“是否可能我们不讨论,反正政务院也没有下达明确的指示,尽力而为吧。”刘牧州说道。
“嗯,嗯,”常师德仔细的研究者这二幅地图,这担子还真不轻。他盘算来盘算去,问道:“有没有元老干部和我一起干?万家兄弟能调一个跟我去不?还有归化民干部也得有几个。”
“具体的人事安排我也不知道。万里辉是农技部的头头,肯定走不开。万里煌大概可以。本来农委会就要派人去琼山知道灾后抢种补种工作。至于其他人,你另外开个名单先上报。你要归化民干部也行,一并开进来就是。”
“多少得给我几个人,不然光归化民干部搞不定。”常师德漫不经心的点着头,继续研究着地图,“不过,小刘同志还有些东西没明说啊。”他忽然说,“图上圈出来的是可能出售的土地,还有一些标记归属为0的那些地块,那是什么?”
“这叫“国有农地”。这是治安战和丈田运动里面收缴的土地。这个村子因为‘通匪’已经被强制集村并屯了,全村的土地目前都是抛荒状态。”刘牧州解释道,“关于这些土地的归属,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说法。”
“还真不少。”常师德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未被加网格的,标记为0归属单位的土地地块上,稍微一数,发现数量不少。这些田是由官田、学田、无契登记的土地和没收的土地组成。虽然也很分散,但还是可以满足部分集约化种植的需要的。常师德用铅笔在透明纸上描绘了几个地块,这些都是可以直接开农场的。
接着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南渡江畔――这里是琼山田地最为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