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肩头轻轻揉搓了一下。
明清走了之后,他把小道士留在屋中的烛台剪了下烛花,又点起了第二支蜡烛――土蜡的照明度低得可怜,仅仅点一支蜡烛几乎无法阅读和书写。
张应宸随意吃了几口茶饭,将盘子推开,打开了自己枕边的带锁的小箱子,里面是他的密码本――宗教事务办公室有自己的独立密码本,他没有自己的电台,必须通过杭州站的电台与宗教办以及新道教的总部云笈观保持联系。
他给戴锷写了一封信:
戴道友:
真理办公室的书已收到,交到应收之人手中,观老和尚作金刚相,有趣。
反教小册子已由真理办公室润色完毕――据张好古说这是他那里的归化民所著。我想我是低估了这些斯文败类的水准。有旧约这个本子为依托,他们写的同人居然有资格上矽统了,虽然还难望兰陵笑笑生项背,然而秒杀灯草和尚之流,易如反掌尔。
优伶被朱重八视为贱籍,然而这些可爱的艺术表演者是这场学术辩论中不可或缺的――倘若《四进士》没有了宋世雄,这故事还有啥意思?明天起,一些有伤风化的段子,就要在这地上天堂口耳相传了。
题外话:真心受不了那些无聊文人的伪娘趣味啊,几天前居然被一个唱小旦的孩子告白了。对正太出手是犯罪,萝太什么的更是邪道,伪娘能养成元气青年吗?我觉得很难。要不然以后干脆定个规矩,每年道生要参加民兵军训,加上队列操练吧。
……
写完了信,他又用密码本编译成密码――后天会有个杭州站的交通员过来收他的电文。
明天,杭州城里的教案的大风就会刮得更大了。张应宸带着满足的笑容上了床。
杭州教案,在旧时空内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宗教争论。除了天主教杭州教会的教徒和与之对阵发难的佛教徒们之外,在城里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潮。总体来说,也没有超过双方神学辩论的范畴。
但是这次的被道长一手煽动提前引发的教案却朝着另一种方向而去了。它掀起的浪潮大大出乎了黄贞等人的意料。
高玄这一天依然到完璧书坊来读书――照例是看古今图书集成,刚刚落座,喝下一口热茶,正静静的坐着等汗水稍稍收干,忽然听到常在闻喜堂外明间的几个书生正在高谈阔论,口沫横飞。高玄原也不以为意:这几个人平日里经常在那里争论,扯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东西。高玄大概知道他们都是阳明流的。
但是今天他们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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