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河马上了手术台,郭芙一个人对付门诊。今天的病人特别多――田独镇上发生了一起火车出轨事故,一人死亡,三十人受伤。小火车送来的伤员担架挤满了走廊。到下午17点钟的时候,郭芙已经处理了了四十一名新病人,给十四个人清创缝合伤口,七个留院观察,二个做了骨固定――留待河马下了手术台亲自来处理,还有二十来个病情不严重,她根据病情简单处理了伤口,又开了药,几个需要休息的还得到了病假。
17点是下班的时间,而郭芙一直工作到差不多18点才把事故的病人全部处理完,最后一次巡视了病房和观察室离开了门诊。在门诊上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折腾,精疲力竭的郭芙会大大松口气,为又能自由地回到她那间小宿舍而备感高兴。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体都渴望着她那张舒适的床,渴望一口气美美地睡上八九个小时的觉。
卫生部在每个医疗机构都配备有宿舍。作为护士长,未来的医士。她的宿舍是双人的――她和一个二期生住在一起。
虽然已经累得疲惫不堪,但她仍想先洗个澡――在门诊上经历了太多的伤痛、鲜血和污秽,她急于要把自己洗涤干净。
浴室里依旧静悄悄的,交接班洗澡的护士们已经离去。屋子里水汽很重,墙壁和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高度的紧张之后的松弛感令她浑身酸软。脱下护士制服,丢在洗衣筐里。洗衣组会收取这些衣服统一洗涤,再用蒸汽消毒。她打开淋浴间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获得完成工作的解放感。
郭芙打开热水龙头,热水淋在她的脸上,河马的手在在她脸上上留下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失。她回味着这一瞬间的触感,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脸颊。皮肤变得异常的敏感……温暖的水流打在她的胸脯、小腹和大腿上……
“唔……”
郭芙深深叹一口气,皂角豆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她无力站在那里,后背靠在瓷砖的墙壁上支撑身体――后背的冰凉感和前胸知道灼热给身体带来奇妙的感觉。
“都是……老师不好……”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河马的音容笑貌。
……
郭芙洗过澡换过干净的制服――除非是出诊在外,不然她随时会被叫到卫生所去。从后楼梯来到三层的主任办公室。轻轻得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了河马浑厚的男中音。
她迟疑了片刻,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推门走进去。见河马正对着墙上的读片橱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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