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市买挂了一一幅雕版套色印刷的“圣船日出图”,镶嵌在考究的画框里。客厅当间有一座四扇的屏风,上面也贴了一套四张的条屏式样的套色雕版的宣传画:“伏波军官兵”,上面的图案分别是陆军、海军、海兵队的士兵和元老军官的形象。
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一个个都是浓眉大眼,肌肉发达的形象。一个或者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或者拿着炮弹,元老军官则手持指挥刀,做引领士兵前进指引目标状。下面还有不同的标语和口号,全套着红。
这类宣传画已经由印刷所开始小批量的制作,作为政治宣传的一部分。新式的花花绿绿的宣传画价格便宜,纸张质量和印刷又好,很快把从广东流入的传统式年画的市场给夺取了大半。特别是象符不二这样的人家,更是愿意张贴这样“新年画”来表达自己和澳洲人之间的不同寻常的关系。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都在外面干活。符一金先给符富打水洗脸,符喜赶着去沏茶――喝茶的习惯已经在符不二家逐渐养成了。
符富卸掉身上的武装带和行李,觉得一阵轻松。见符一金给他打来洗脸水,有些腼腆起来,小声说道:“谢谢你,一金姐。”说着从挎包里拿出毛巾来,两人的手有意无意的碰在一起,符富壮着胆子捏一把姐姐的手。
符一金嗔了他一眼。符富愈发大胆――他在队伍上二年多,有吃有喝,锻炼出好体魄来,又是年轻人,生理需求很是旺盛,原本不过是靠着纪律的严格约束和每天不断的操练劳作被压制下,现在这一切都没了,这种需求立刻就冒头了。
顿时壮着胆子就把符一金的腰给搂住了:“一金姐!”他叫了一声,就在姐姐的身上乱摸起来。把符一金吓了一跳――青天白日在家里头,爹娘和兄弟姐妹随时会回来,外面还有个符喜在烧开水,万一撞见就出了大丑了。
她赶紧把符富的手推开:“你要死了!”她一面拉着自己的衣服,“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一金姐――”
“你这样子,我可不敢和你随随便便在一起了。”符一金摆出“小姐”的矜持模样,“你当我是什么……”
符富刚想表达一番自己是“真心”之类的话,符喜的脚步声已经从外面传来了,他只好放开了手,讪讪的坐着。盘算着一会见了家主老爷怎么提这件事。
符喜端了茶进来,似乎没有发觉俩人之间的异样,符一金从橱柜里拿出些红薯干来招待符富。
“我可不敢吃,”符富为了掩饰尴尬,开玩笑的说,“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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