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拿出来现学现卖。
一般的乡下百姓,多半是沉默寡言的居多,就算是中小地主也不例外,被他这一番话一说当然是哑口无言,满篇都是他的道理了。虽然觉得自己地多就要多缴赋有点心有不甘,但是原本的一肚子怨言却似乎的确是“不占理”。乡下百姓没有深刻的思辨能力,但是对利益问题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符富用过去和现在一对比,马上就让他看到了到底谁损害他的利益更大,谁给他的利益更多。
“12:30去博铺的牛车就要发车了。”随着一个土著工作人员拿着铁皮大喇叭在站台上呼喊,另一个工作人员炮了过来,用专门的长杆翻动着挂在桁架上的翻牌式的车次牌,牌子上依次显示了抵达地点和发车时间。
符富赶紧拿起自己的背包去排队上车――军队已经教给了他足够的纪律性,但是精神文明这方面显然还没有深入到民间。于是符富就成了换乘站工作人员一个很好的榜样。
“你们看看人家伏波军的士兵,都是自觉排队的,这几位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要给年轻人作表率啊。”土著工作人员的口才一般训练的都很好,加上他们的手上的藤棍子很有说服力,秩序一会就恢复正常了。
四轮牛车看上去很重,其实车身本身的质量并不大――这归功于大量使用了钢铁部件,在大幅度减少重量的同时还保证了结构强度。车上是三人一排的座位,一共6排,可以坐18个人,加上驭手和司乘旁边还能各坐一个,总载客量是20人,行李之类的东西才用悬挂方式挂在车外。由四头公牛充当牵引力。
“小哥你坐我边上吧。”司乘拍了拍他旁边的木板座位。
“谢了。”符富把自己的马桶包丢上车,然后上了车。司乘的座位在车子的前面,视野非常好。司乘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穿着两个口袋的灰布“工作服”,胸口缝着写有“公路客运”四个字的布票。这是所有“吃公家饭”的人统一着装款式,
司乘掏出一包烟来:“抽一支吧,小哥?”
“不会。”符富推测道,他不习惯这种呛人的东西,“您抽吧。”
司乘给自己点着了一支。驭手打了一个响鞭。牛车猛一启动,所有的人都往前面冲了一下,符富赶紧稳住自己的身子,抓住扶手。
“小哥回去休假吗?”
“是的,回去休假。我们刚从前线回来。”
“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就是好事。”司乘喷出了一口烟,“仗打得厉害吗?”
“就是巡逻和剿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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