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象中毒的样子?”胡烂眼折了人手,很是不满意。陆陆续续赶来的土匪已经有300多人。但是这样打下去除了白白送命还能有什么结果?
“MD,这刘大柱到底说没说真话?”苟循礼想不出刘大柱有说谎话的必要。但是刚才的情形,敌人看起来人很多。
忻那日说:“是不是就撤了吧。”他是被澳洲人吓破了胆的,看见他们只想躲得远远得。忻那日有一点比其他人都强――他很清楚自身和澳洲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这支可是容易吃的小队伍,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能撤!撤了我们以后还怎么混?一定要把髡贼的锐气给杀下去!”
“我们应该四面同时进攻,这样才能让他们顾头不顾尾。”
正说着话,有人来报告,在山路上抓到一名髡贼。
“太好了!”苟循礼精神一振,“快,押过来!”
王五正在瞭望――他让装弹的病员赶紧换条裤子休息休息。一会还要战斗。这时候,中士带着一个士兵赶了过来:“队长!东面有人过来了!”
他让一个士兵暂时代替王五,两个人一路小跑的上了东面的土堤。从掩体里望出去,只见几个土匪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推了过来。
他们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这个人虽然浑身是血穿得衣服却是伏波军的制服。
“你们的求援使者我们已经抓到了。你们没几个人了!”躲在后面的一个土匪大声喊道,“快点投降吧,没人会来救你们的!”
求援的人被俘,意味着只有等二天后的每七天一次的例行汇报会的时候他们无人去开会才能让总部发现异样。
“不投降,这就是下场!”土匪喊着,竖起了一根长枪。
尖尖的枪头上,赫然是刘大柱的脑袋,双目微睁嘴巴大张,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王五颤抖着,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他感觉到自己死期已近了。他嘶哑着嗓子大声回答:“我们不会投降得!你们这群蛮子!土包子!”
对面的土匪们齐声怒骂,一刀把下士的脑袋砍了下来。瞭望台上的步枪同时响了起来,挥刀的土匪被打掉了半个脑袋。其他人吓得转身就逃,连刘大柱的脑袋也不要了,这时候又连着响了三四响枪声打倒了二个土匪。
半个时辰之后,随着一声喊,土匪们扛着东西开始新一轮冲锋。他们扛的是从村里拆来的门板、临时赶制的梯子,还有许多柴捆――这是正式要进攻了。
进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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