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是不会轻易留活口的。
投降,当土匪?刘大柱想起自己在训练班的日日夜夜,想起那一堂堂的课程,澳洲人在抹去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黑暗,将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模式灌输到他的脑子里,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力量,看到了自己在新社会下能有多么远大的希望。
相形之下,土匪队伍里的“重视”又算得了什么?就算能在土匪窝里苟延残喘一时,结果还是死路一条――澳洲人从不放过叛徒。
“我不想死,可是也不想喊话当二五仔。你们要杀就杀吧。”刘大柱微微的颤抖着,“老子没福气,看不到新社会成功的那一天啦!”
苟循礼知道这人下了决心,好在他也不在乎喊话不喊话。反正知道里面的人都中了毒就好办。
“拉下去砍了。”
一个小土匪把刘大柱踹倒在地,一刀砍下了脑袋。
“挂在长枪上,一会给营地里的人瞧瞧!”苟循礼狂笑着,“要是有人还能活着的话。”
知道了营地里的人确系中了毒,苟循礼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命令接近照浦村的匪伙们迅速把营地包围起来。
大股匪伙由胡烂眼亲自率领,不仅包括核心人马,还来了许多“居家土匪”,凑了大约二百多人。
看到被砍了脑袋的刘大柱的尸体,还有从他手里缴来得左轮抢,胡烂眼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兄弟果然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髡贼给闹倒了。大哥佩服!”胡烂眼原本觉得这买卖有点亏,现在一支澳洲短手铳已经到手,等把营地里的髡贼全部砍了脑袋,就能搞到几十支货真价实的澳洲鸟铳。
“都是小弟应该效力的。”苟循礼笑着说,“这支手铳就奉献给大哥了。”
胡烂眼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束武装带,干脆把枪套直接挂在身上,拔出临高版左轮手枪仔细看了看:枪管子上带了个轮子,手一拨能够转动,轮子里面是一个个的孔,能看到里面装好得子药。
这子药也很别人不一样,屁股上全镶着个小铜片似得东西。胡烂眼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看不出这古怪手铳到底有何奥妙,澳洲佬能仗着它们横行海南。他搞不清楚也不敢乱动,叫个随从用块绸子连枪套带子药都包起来,打算一会找个俘虏问问。
“大哥,你看下面――”
“这事就归你搞到底了。”胡烂眼心情很好,彻底放权。
“多谢大哥!”苟循礼随后叫人把土匪小头目们都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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