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除非是混在荒僻的远州恶军,否则一旦应酬起当地缙绅很容易露陷――缙绅一般都通着省里和朝廷,就算不是举报,寻常家信里当笑话逸闻说说都可能带来麻烦。”
“这么说来外派人员还是要走广州雷州的路线,当商人之类?”
“商人、和尚、道士都可以。地主也凑合。冒充知识分子,想抄袭毛主席诗词或者纳兰性德词来当文人诗豪的想法还是趁早丢开的好――凡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律都不能出外勤。”于鄂水对此似乎深恶痛绝,“对所有擅自侵占古人知识产权的现象必须严厉打击!所有使用这类材料必须得到大图书馆的认可!否则就是剽窃!”
众人不知道于鄂水为何对此深恶痛绝,一时愕然。
谁也不知道于鄂水前些日子向某秀才请教科举知识的时候出了个不大部小的糗事。这家秀才是乡下的小门小户之家,没有太多礼防上的讲究,无意间便让他看到了自家的女儿。于鄂水颇为心动。于鄂水便乘机吟诵一首袁枚的词,来表现自己的“才情”。对方的表现不是“五体投地”也不是“激赏万分”,而是表现的很诧异――原来早就有穿越众剽窃了袁子才的这首词来这里献过殷勤了。
一想到这事,于鄂水就咬牙切齿,当然这番心思不能向别人说。只是一个劲的写知识产权备忘录提醒执委会,对古人的知识产权要严加控制,不能随意供元老使用。所有明末以来的诗词、文章、著作必须先申请才能使用……
江山开玩笑的说:“幸好这是明末,能抄袭的就剩下清代文人了,清代诗人词人能抄袭的不多……”他接着咳嗽了一声:“我看,我们得自己搞个培训班来培训情报人员。不仅包括土著,也包括愿意出外勤的元老们。”
“这个主意我很赞同。”于鄂水说,“特别是元老,长相、举止、生活习惯和语言都与大明的土著相差太多,没有一定的培训冒冒失失的出外勤很容易出事。到时候就不比广州雷州两站了,那是近在咫尺,出了什么事情二三天时间临高就能开始营救活动。到了大陆上一旦出事就只能靠他自己了。别说什么北镇抚司或者东厂了,就算是关到县里的大牢里就够元老脱几层皮了!”
“于研究员,你对明代社会情况掌握这么多,不如到对外情报局来供职怎么样?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明问题专家。”江山说,心想自己这边的总局职位大多是空缺的,于鄂水要来得话让他当大明处的处长也够格了。万一他喜欢轻松点的,不如设个情报人员培训中心让他当主任。至于级别可以套用兼任大明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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