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原本就失了困,这位三老爷愿意说话也好解闷,但是老爷的夫人如何她不便评论,只好说:
“三老爷的太太大约很外场。”萱春问。她到临高不久,知道澳洲人中的女人地位颇高,有当官的有经商的,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岂止外场,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刘三说,“不过能遇到你,也是托她的福。”
萱春不解其意也不便相问。不过刘三说话耐听,也没有动手动脚的出格行为,她心中大有好感,不似刚才那般勉强了:“老爷是澳洲人吧?”
“是的。”
“大家都说澳洲是个民丰国富的好地方――为什么要到临高这么个荒蛮的地方来?还就一直住下去了。”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刘三长长的叹了口气,到底为何而来?他自己也有点模糊了。似乎就是为了有个全新的开始吧。
萱春却以为另有难言之隐,大约也是“不得已”才来到临高的。倒有了同病相怜的心境。一时不知说什么话好。就在这默然相对之中,只听“扑”地一声,抬眼看时,蜡烛上的一个灯花爆了。远远得出来了汽笛的鸣放声,一长一短,一共十二此。
“时候不早了!”萱春柔声问道:“老爷恐怕累了?”
“你也累了吧!”刘三乘机握住了她的手,萱春的手皮肤有些粗糙不细腻,但是很柔软。
握女人的手在现代不算什么,在本时空就有调戏的意思了。萱春面皮涨得通红,又不敢劈手躲开。
“你的手很软。”
“丫鬟的手,能好到哪里去?”萱春小声说,“老爷放手――”
刘三却不放手,又捏一捏她的手臂,隔着小夹袄,臂上的肌肉很结实,捏着很是受用。
萱春大窘,只是低头不语――她对这“三老爷”已经有了几分好感。
“你的手很冷。”刘三忽然说。现在已经是交三更时分。夜深露凉,萱春穿得单薄,被他一说更觉得手脚发冷。
刘三乘机将她一拥,便已美人满怀,萱春稍一挣扎,脖颈上已被他深深一吻,顿时全身都软了下来。
“老爷――”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蜡烛火顿时灭了。
第二天一早,刘三醒来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室阳光,赶紧摸了摸枪――还在,再看手表,已经是将近十点。萱春早已不在身边,只在枕边落下了几缕长长的发丝。刘三不觉得有些惘然,同时也觉得对女友有些歉疚。正在玩味间,房门“吱呀”一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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