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木随后又接见了另外四个学员队的“十人团”,听取了他们的汇报。随后他按照赵曼熊斯基给他的标准格式开始撰写学员思想动态报告。
学员思想动态材料按照赵曼熊斯基的规定是每周汇报一次。当天晚上,赵曼熊指示他:
“学员的思想动态有不稳定的情况,要加强思想政治教育。”
“这个,怎么加强呢?”午木想搞得是秘密警察,靠着“无产阶级铁拳”之类来进行思想改造,对如何进行“教育”没有一点想法。
“要不叫总参政治部……”
“这事情不能让军队插手。”赵曼熊很清楚,总参政治部主任魏爱文是“80年党人”的首要分子,和一般的军国主义狂热分子不同,此人颇有心计,很有军人干政的潜质,让他来搞政治教育岂不是把大门敞开了让他渗透?
“我们自己来搞。魏爱文这套无非是忆苦思甜。”赵曼熊斯基想,这套东西其实并不难,学员里几乎全是苦出身,人人都有一番血泪史,要搞诉苦会之类的肯定能有气氛,但是仅仅靠这样的感恩是不够得――这个世界上从来也不缺少白眼狼和投机分子。还得让他们产生恐惧,对,产生恐惧!
恐惧能爆发出强大的仇恨,越恐惧越会疯狂。从这点来看,大多数政治肃清运动你可以给它们找到各式各样的理由和原因,但是恐惧感却是始终存在的。正是一种对“敌人”和潜在的敌对分子“卷土重来”的恐惧,才使得政治清洗变得残酷无情,不仅要从政治上消灭,更要从肉体上消灭,最后甚至发展到对家属的清算。
而这群土著学员,个个都有惨痛的身世,刚刚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他们最怕的正是这样的日子被打断,重新被投入到过去那种可怕的生活中去。
不仅要忆苦思甜,还要让他们清楚看到:他们的命运是和穿越集团绑在一起的,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穿越集团的失败就意味着他们自己的毁灭。使用一切手段来维护穿越集团就是维护自。
“这事我来想办法,你去把不坚定分子梳理一下。”赵曼熊斯基下达了指示。
“这个,你不看看他们的材料?”
“学员队的事情是你在管,”。赵曼熊斯基摆出一副彻底放权的模样,“鉴定由你来出。如何处理由你决定。”
午木出去之后,赵曼熊斯基给丁丁打了个电话,丁丁至于消息灵通人士,对这位新上任不久的第一副局长的分量是很清楚的,电话里不免要客套一番。
“我是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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