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练手用。卫生部把这里作为定点实习单位,培训的大夫、护士学员还有制药厂的各种新药都在这里获取经验。
病人在蒙古大夫、毫无经验的护士和不知疗效、毒副作用的各种新药的联合摧残之下能够活下来的人就痊愈了,捱不过去的就完蛋了。死亡的人当然不少,但是救活的也多。煤焦化联合厂制造的出来的第一批粗制磺胺就是在这里证明了它的效力、副作用和多少用量才能起效又不至于让病人送命。
陆白再次证明自己是个生命力很旺盛的人,虽然出院的时候骨瘦如柴,他还是活了下来并且痊愈了,休养了一个月之后他甚至能够参加每个难民都要经受的基本军训了。
检疫期结束之后,陆家全家就被安置到了新设置的加来公社。在安置之前,有几个穿着蓝布衣服的人管事专门“审”了全家,把陆家全家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问了出来,连陆橙没能嫁成的婆家的事情也彻底的盘问了一番。
加来公社是民政委员会设置的第四个公社,重点进行农业开发。也是吴南海的农业委员会继美台洋开发之后的第二个田洋开发。大约三千名移民就被安置在这里新建的五个定居点里。
陆家再一次的有了自己的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起码是自己的。至于买房子的房贷,可以用20年时间来偿还。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白给。
除了房子,公社还发给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和每个人足够的衣服。开始吃饭是在食堂,后来就改发工钱了。陆家娘子自己起火做饭。一家人第一次围坐在桌子前吃饭不由得大哭了一场,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
颠沛流离好几个月之后终于又住进干净的屋子,不被日晒雨淋,每天正常的吃到热乎乎的饭菜,这对过去的小市民来说,真有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感觉,而澳洲首长就是那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菩萨了
生活渐渐安定,日常生活中见到的许多新事物的惊讶也慢慢归于平淡。转眼,陆家在临高已经八个月了。这八个月来,日子过得顺利安静,陆家是小商人,陆家父子对干农活一窍不通,但是两人都通一些文墨和算盘,再经过简单的培训之后,就在公社当了文书和会计。
文书和会计,就算是小小的干部了,陆白对现状十分满意。就张罗着想给子女办亲事了。但是办亲事很不容易――临高本地男多女少,大量移入的流民也以男性居多。聘礼的行情高得惊人。
为了赚够这笔聘礼还要还每个月的房贷,陆家父子下班之后还干些额外的体力活赚几个工分。陆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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