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盯了单良一会,又提高了声音大声说:“我看未必。”
“整个事件就是对我个人的污蔑和陷害。”独孤求婚大声喊冤,“有人有预谋的陷害我!自始自终我都没有破坏公共财产!我连百仞城都没进去――农庄咖啡馆门口的竹子是谁搞坏的?控制电信大楼也只是预防万一,怎么能说我是意图破坏公共财产?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这个罪名的确有点搞,马甲想,其实不如说他“意图破坏公共秩序”来得好。
至于“意图对穿越众实施人身伤害”,独孤求婚也不承认。
“我一贯对同志们一向是向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才象冬天般的冷酷……”独孤求婚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一篇嘘声,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肯定不会把魔掌伸向同志们的。”
当即就有元老质询他,为什么要叫警察队带步枪进城,众所周知,百仞城里90%以上的人口是穿越众,步枪带进去准备对付谁?
显然他有太多无法自圆其说的地方,而且卷宗上有不利于他的证词也有不少。特别是土著警察供述的关于带枪的指使――还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的证词,简直就是铁证如山。
元老们显然被激怒了――居然有人企图带着武装起来的土著来镇压穿越众!一想到穿越众要是在土著警察队的棍棒下四散奔逃甚至被乱枪打死,穿越众在土著中费尽心机建立起来的威信岂不是荡然无存。
独孤求婚在元老们连珠炮般的质询下理屈词穷,只好放弃了自辩,只是反复说他对穿越集团的忠诚是“可昭日月”。这时候有人站起来发言:
“独孤求婚的事件,看似偶然,其实有深层的因素在内的。”其人侃侃而谈,“我个人相信独孤求婚是一个没有城府,对穿越集团也比较忠诚的人。但是,有时候头脑简单的人很容易会把对组织的忠诚变成个人崇拜……”
马甲眉头一皱,现在发言的人叫海林,三十来岁的一个胖子,现在在吴旷明的林业部工作,专门负责木器加工厂。
海林的这番话堪称别有用心。独孤求婚最崇拜的人自然是马千瞩了。马甲一直在等着有人开这炮――果然来了。他的目光转到姬信的脸上,俩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件事情充分说明,第一届执委会在用人环节上出现了严重的错误。我不禁感到奇怪:独孤求婚这样一个即没有军事背景也没有警政背景,又不具有哪怕是业余爱好者水平,甚至连最最起码的尊重制度,服从命令这样的概念也没有的人,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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