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有人在围攻执委会?”
“每个电话说得都是这事情――”
“不对,”姬信提醒他,“你刚才提到的一个人说的是‘示威游行’。”姬信说,“你再好好回忆下,每个人在电话里说得具体是什么?”
“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姬信说。围攻执委会和到执委会去示威游行,似乎说得是一件事,但是当时听起来紧急程度完全不同。
在姬信的提醒下,独孤求婚努力的回忆每个电话里的内容,事情过去好些日子了,再要回忆起来的确有难度,但是他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确有一个电话他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肯定不是我认识的人,”独孤求婚很是肯定。
“号码是谁得?”
“不知道是谁得,很陌生。”
“号码还有吗?”
“在我手机上,我的手机被电信停机了,连和人聊天都不行,无聊死了。呸!”独孤求婚愤愤不平。
姬信稍稍放心,如果手机被扣,很多环节上都可能造成证据灭失,很难查清了。现在政保总署没有扣押手机,起码说明冉耀在这件事情上是清白的。姬信原来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政保总署真得在这个事件里捣鬼,就算马甲不同意他也要发动群众把政保总署“打个稀巴烂”――他什么也不怕。
独孤求婚把手机翻给他看,姬信把当天这一时间段里的来电号码全部抄了下来。
显然,这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有重大嫌疑。虽然独孤求婚无法肯定“围攻执委会”就是这个电话说的。
姬信决定从这方面着手,把事情调查一番,掌握更多的资料。
临走之前,他再次提醒独孤求婚:“把前后脉络理一理,答辩的时候谈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姬信忽然把声音压到耳语的地步,“再不要提督公了!”
独孤求婚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他有点懊悔的说:“我真糊涂!现在都上材料了!”
姬信带着谈话笔录离开了陆军俱乐部,他直接到了临高电信,要求见李运兴。
在李运兴的办公室里,姬信出示了自己负责审理独孤求婚案件的委任书,要求李运兴配合调查。
“没问题。”李运兴满口答应,“靠,独孤求婚这小子真是昏了头,听说他原本还要接管电信大楼,卡断通讯?这简直就是目无法纪么!”
姬信奇怪,这是李亚阳的供述材料里提到的。当事人只有独孤求婚和李亚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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