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区。而杜雯更是把道禄村当作大竖特竖新农村建设的旗帜,三天两头就跑一趟,闹得村长刘四不敢怠慢,天天忙于应付她的各种指示,直到最近邬德下了道指示,叫社会工作办公室的人过年前后不要再下乡,让当地干部休息休息,事情才空闲下来。
董薇薇没杜雯这么高的参政议政热情,不下乡不开会的日子里她每天在院子里练练自己的点钢枪,顺便写写社会调查报告,对杜雯到处串联维护妇女权益的事情很不起劲,看到杜雯又在一个人发愁,劝她:
“怎么?你还在为生活秘书的事情犯愁?”董薇薇一脸见到杞人的模样,“男人么,就是把下半身看得比什么都要紧。这么多单身汉,都有个女人不是好事?起码我洗澡的时候还觉得放心点呢。”
“小董啊,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杜雯摇头,“这不是一夫多妻制度的反动回潮吗?生活秘书就是小老婆,你不会看不明白吧?”
“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董薇薇开始掉书袋起来,“妾和妻不是一回事,在家庭权利和人身依附上有很大的区别……”
“二奶还是非法的呢,不也一样。”杜雯说。
“现在是解决多数单身汉的生活问题。总不能说因为你们以后有包二奶的嫌疑,现在就不能有女人,这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看着吧。”杜雯没精打采的说,“这是迟早的事情。”
董薇薇又劝了她几句,要她去吃午饭。杜雯以不饿谢绝了。
正一个人在文澜河边发呆的时候,有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从眼角的余光看,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穿越众,但是她不认得,显然是个基本群众甲乙丙之类的。
她懒得问对方为什么要在她身边坐下来,更不想搭理他。没想到对方说话了:
“怎么?已经灰心丧气了。”
杜雯奇怪。这态度好像认得自己一样。她侧过脸去仔细的看了看对方――一点印象也没有。
来人三十岁上下,看上去身体健壮有力,肤色黝黑,显然D日之后不是个“干部”,再说干部她全认识,绝没有这个人。
“你是谁?!”女性的自卫意识让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缩了一步。
“你是杜雯吧?”对方毫不在意她的态度,从口袋了摸出一包“圣船”,刁出一支点着火抽了起来。
“没错,你是谁?”
“呵呵呵,”男人忽然笑了,“怎么样,妇女工作不好做吧?”
这话一下子打中了她的心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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