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雷州糖业不是大家的共同财产吗?他能买女奴我们就不可以买?”
常师德的艳福是临高的穿越众们平日里最津津乐道的事情,这样一说立刻引起了很大的公愤。
“特权!腐败!”单良做出痛心疾首样,“任用干部不透明,几个执委一碰头就任用了,干部任用标准在哪里?”
“我看是谁和他们走得近就是谁吧。莫笑安算怎么回事?”有人置疑起来,“他算哪门子轻工业的专业人才?吴南海好歹还是个农大的学生呢!”
马甲有点不安的挪动了下身子,莫笑安也是法学俱乐部的一员,扯到他头上大大的不妥。
“还有那厨子,一下子当了厂长、副总,连秘书都有了。说他和吴南海没奸情,谁信!”
“吴南海是GAY?”
“人在农场里玩弄母女花,吃饱了当GAY。”
“靠,老子打手枪都没A片看,有人母女双飞,这是啥世道!”
“他还有个初晴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
闹哄哄的牢骚中有人做出很深沉的模样说:“我感觉现在的苗头不好。我们在基层的人,基本上成了工具,上头到底在干什么,打算干什么,我们差不多是一无所知!”
“没错,就发个政府公报糊弄。”
“大政不大政我也没要求,用电和女人的事情先给我解决了!”有人很现实。
“没有女人,至少解决用电。不然撸起来都没个助兴的。靠想象不给力!”
“我们这就去去执委会门口示威!”
“对!这就去,现在不把这些领导的气焰打下去,将来我们就是鲍克瑟了!”
……
群情汹汹,马甲暗暗叫苦。他倒不担心自己会沦为动物庄园里的鲍克瑟。他是学法学出身的人,对制度问题很是敏感,执委会作为穿越者全体大会选出的代表,自食其言,带头破坏规矩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对全体穿越众的凝聚力是很大的破坏。马甲平时里接触普通群众比较多,深知群众中的的确是有想法的,但是多数人的意见主要是集中在生活待遇上,对大政方针反而议论不多。
如果现在基本群众被煽动起来,斗争矛头直指权力分配之类的敏感问题,一旦执委会处置不当整个穿越集团内部将会引起极大的动荡,甚至会闹出分裂来,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大家不要激动。”安熙努力的安抚着情绪,“我相信执委会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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