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得回来。
在台风到来之前征粮工作已经到了尾声,所以今年的粮赋没有遭到重大损失――这让吴明晋松了一口气――最近几年上头对报灾请减的回应越来越严厉了,十有八九是不准。现在总算是能完差了。
邬德也觉得侥幸――起码保住了这一季本地农民生产的大部分粮食,要是台风来早若干日子,包揽粮赋这事情怕是就要赔到家了。
但是买卖还是做得有点赔了:支付救济粮、豁免“合理负担”、替受灾户代缴的粮赋……林林总总通盘算下来,穿越集团这一季大概亏损了一千石糙米。至于重建方面的开销更是个不小的数字。
原本打算在征收辽饷的时候利用本地米贱银贵,雷州米贵银贱的特点打算来个来回倒卖大赚一笔的企图也破产了。遭受灾害之后,临高的米价上涨得极快。靠投机倒把来赚到辽饷大约是没可能了。
“现在我们只有加紧丈田,明年推行新税制。”邬德说,“纳税土地增加了再把税制一改就好办了。”
文德嗣说:“可是眼前的问题没解决,这加派的一万多辽饷怎么办?难道让我们来承担吗?”
“继续征收有点困难。”邬德说,“我和王兆敏谈了下,也从留用的户房人员那里了解了些情况,辽饷的征收原本就相当吃力,今年又遭遇了水灾,征收起来恐怕就更难了。”
“我看还是由我们出吧,给百姓一个休养的机会。”邬德说,“代缴一万多银子对集团来说还是能办到的。”
“亏大了,亏大了。”程栋连连摇头。
“我们应该把自己作为政府而不是商人来看待这事才对啊。”邬德说,“政府一个劲的想赚钱不亏,把老百姓和国家当经营对象,这政府能闹得好吗?国富民穷可是亡国之兆。”
于鄂水说:“古人早就评论过:隋文帝父子不惜百姓而惜仓廪,二代既亡,满仓的布帛粮食都便宜了李家。”
“这话我赞成,不过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啊。还顶着大明的帽子呢。我怕这种好事做了老百姓都算在朱皇帝头上,我们不就亏大了。”
“让丁丁大张旗鼓的宣传一番。”邬德说,“百姓们是明白事理的。再者临高是我们的根据地,这种关键的时候要给百姓们一点好处才能让他们坚决的跟我们走。”
“今年我们缴,明年呢?”程栋提出疑问了,“我们起码还要保持这种状态好几年,这几年的辽饷,还有将来愈来愈多的加派怎么办?”
“只要推行了新税制改革、推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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