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啊。”
“嗯,就让他们转移好了。”邬徳说,“反正土地他们是带不走的,银子铜钱,我们本来也不稀罕。”
“你是说――”
“他们自动离开临高,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嘛。”邬徳看了眼报告。
大户们带不走土地,也带不走长工和佃户。留下的土地和人口自然就成了他们的财产了。可惜多数人还是要坚守阵地的――也好,干脆就让陈明刚一伙彻底的闹一闹,给他们施加点压力。
“靠,原来你们有这一手,是搞变相土改吧。”
“非也,不是搞土改。”邬徳摇摇头,“这不过是个副作用而已。”他接着问:“监视报告出来了吗?”
“出了。”周伯韬拿出几页纸。
“有重点的干货没有?”
“有件事情你肯定感兴趣,”周伯韬说,“黄禀坤,就是去年和我们大打出手的乡勇头目黄守统的儿子,回县学读书了。”
“噢,那个威风凛凛冲过壕沟,坚持了几分钟之后坠马的老家伙。”邬徳还记得这老头子――当年他给穿越者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我记得他没死。”
“受了点伤跑了,后来就老实多了。协商会议的时候他派二儿子,也就是这个黄禀坤来开得会。不管是合理负担还是剿匪上态度很合作。”
“然后呢?”
周伯韬把黄家的卷宗递了过来,“看起来这老小子背后有小动作。”
邬徳打开监视报告,周伯韬介绍道:“黄禀坤说是来县学读书的,但是他只是个增生,县学修复之后也没见他来过,这次突然来了,行为很可疑。”
报告上列举了他来到县城之后立刻拜会了县里的好几个主要士绅,还去拜见了刘大霖,俩人谈了差不多二个小时。在县学杂役中发展的眼线也汇报说:黄禀坤每到休息的时候,总和生员们有意无意的谈论秋赋的事情。
“的确很可疑。”
“而且黄家应该属于最危险的‘反动分子’,”周伯韬侃侃而谈,“根据张有福的揭发,黄守统和刘大霖两个是D日之后采取敌对行动最积极的人。而且黄家和我们是有私仇的――他家的三子就是被郭逸打死的。所以这次黄禀坤的举动很有可能别有用心。”
“那就继续盯着他,看看他想干嘛。”邬徳笑道,“其实我也不反对出几个大户中的忠臣义士之类的。”
“眼下不对付他?”
“盯住他就是了,别让他捣蛋。现在我们要收拾胥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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