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越南和东南亚抓马来土人来怎么样?距离近。”
“成本不核算。”王洛宾不以为然,“除非有现成的奴隶贸易供货商,否则抓捕运输奴隶的成本实在太高了。”
“借鉴下历史上的奴隶贸易好了,英国人用船运奴隶到古巴和牙买加,用奴隶换回糖。我们也可以这么办,让英国人当奴隶贩子――反正他们干这个也很在行――我们用雷州的糖来换取奴隶。”
“难道要让英国人引进黑叔叔――”
眼见话开始越说越没边了。邬徳敲了敲桌子:“现实点!还是采取措施尽量减少死亡率。”邬徳提醒大家,“不管是劳工还是奴隶,死亡率太高了对士气不利。最后不免会造成逃亡和暴动。到时候我们又得派军队来压制――这不成了恶性循环吗?”
“加紧招募人口。”文徳嗣对邬徳说,“把移民的速度增加一二倍有困难吗?”
“有,粮食。”邬徳还没说话,吴南海毫不犹豫插了进来,“我们从临高本地征收的粮食和缴获的粮食即将见底,现在是在靠雷州和越南之间的的贸易运来的越南大米。”
“不是有杂交水稻……”
“你以为杂交水稻是魔法棒?”吴南海对农业问题早就有一肚子的火了,“我一点就是成吨的稻子了?农田水利呢?抽水机呢?化肥呢?这些事情我可在会议上提过无数次了!”
大约是因为性格随和,不愿与人相争,吴南海的农委会在争取资源方面一直落在后面。虽然执委会还算知道以农为本的概念,对农业投入不算小,特别是农庄的基础设施,算是头一份了。但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在这里也一样适用。由于农业委员会的投入总是非常的巨大,执委会有意无意的要在农委会的项目上打个八折。
开发田独,就势必要暴人口。要暴人口,就得在农业上必需加大投入,使得在十月能储备到足够的粮食。
“现在我的水稻种子还没有全部下去,高产田太少了。”吴南海抱怨道。目前完成了土壤和水利改造的高产田才合到二百标准亩――吴南海用现代的标准亩,也即667平方米的亩制取代了本地花色繁多的亩制。
“水稻种子可是有保质期,”吴南海提醒他们,“而且它的特性并不能遗传,如果今年不能全部播种下去,明年除了做米饭之外就没任何用处了。”
于是执委会决定在两个方向增加物资投放:农业和造船。前者为移民暴人口做准备,后者为了大规模的运输。
吴南海回到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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