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他对明军的状况可就了解太多了。别说根本就没这许多的马,就是有,当兵的不是比马更便宜?一个兵的月饷才不过一二两,一匹马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要按红毛人那样装备炮营,光一门炮就得七八匹马伺候,谁也用不起。
“神父,朝廷现在对重炮的需求很大。再说朝廷缺马。”
“不仅缺马,连拉车的马都不合格。”马阳春知道在中国除了官府、军队和少数有钱人之外,你在其他地方几乎是看不到马匹的。而且这里的马匹多数身材矮小――一开始他还以为中国人习于役使儿马。后来才发觉并非如此。
“看起来只能铸造重型的加农炮了。”马阳春想了想,“不过葡萄牙人在澳门的炮台上最大的也不过是18磅的大炮……”
“这就差不多了,天启年间运12磅舰炮就费了老鼻子劲了。”
最后决定向澳门市政会借18磅加农炮、12磅和6磅加农炮各一门。炮车炮架也随炮借来仿制。李洛由还抱着一线希望――以徐光启的造诣,应该不会看不出轻型火炮的重要性吧?
李洛由拿出算盘,草草的计算了这笔买卖的各种开销,以确定将来承制大炮时候的报价依据。
“有了铸造工场,我会先向工人们传播福音。再藉由他们把天主的福音散播开来……”马阳春从老兵又恢复到了神父的状态,说,“最近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神父。”
“天主的羊群扩大了。您还记得陆若华兄弟吗?”
“当然,他和葡萄牙人一起护送大炮进京师了。”
“不是这位,这位是陆若汉。”马阳春摇头,“我说得这位是去年前往琼州传播福音的陆若华神父。”
李洛由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约翰那里的传播福音有了很大收获?”
“不,不是约翰。”
约翰就是著名的明代天主教徒王弘诲的儿子,他的受洗名就叫约翰。王弘诲和徐光启,一直是耶稣会在大明传教的主要指望。
马阳春手持念珠,双目望天:“真是奇迹!感谢天主!原本以为海南岛的定安城会发生的奇迹,却发生在了临高城。天主的意志,真是神秘莫测啊。”
说着他把陆若华在临高的传教业绩大大的宣扬了一番:洗礼了数百名教徒,还设立的教堂和修道院。他竭力称赞岛上的澳洲人是一群虔诚的天主的羔羊。对传播福音的事业不遗余力。
“临高?澳洲人?”李洛由面色转为凝重。澳洲货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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