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沦落街头成了难民。因为蓄头发的时间不长,发髻显得过短,被穿越者怀疑是鞑子。
“现在营地里有多少人了?”
“到今天上午9点七百二十人。”阳河汇报道,“今天凌晨死了一个。”
“有死亡?”邬徳停住了脚步,一般来说难民死亡基本发生在收容的初期,也就是在广州的留置阶段,也有发生在临高接受净化后的开始几天。而这一批人已经即将期满一个月了。“什么原因?”
“突然腹泻。发烧,营地里卫生员也没办法――没止泻药。我看实在严重,派人去卫生所拿止泻药,还没拿回来就就死了。时部长说要做了检验才知道死因。”阳河汇报道,“不过我已经把那座宿舍封起来了,所有人不许出入,还洒了漂白水。”
“嗯,”邬徳说,“最近天气热了,要防止可能的疫病流行。”
“闹不好是霍乱。”河马看了下送来的报告,“很象。采样了吗?”
“时部长已经采了,拿卫生所去做细菌培养了。”
“惨,可别闹这出。”邬徳忧心忡忡。
“真要是的话,我们医疗部门才惨。”河马叹了口气,“我当年干嘛要学医呢?”
他的心情沉重的很。夏季到了,临高的地方性传染病霍乱正是爆发的时节,而穿越集团给移民补充蛋白质的重要途径就是海产品――这玩意带菌的可能性很大,想到那臭气熏天的海产品加工厂,看着就不让人放心。
治霍乱的药他们自然是有,但是应对大规模的霍乱爆发,就未免有点力不从心了。而且霍乱病人的救治需要补液,这玩意没多少储备。河马挠了下头皮:“这个宿舍的人去的厕所也要封闭,”河马下达着指示,“处置方案等结果出来再说。”
因为出了这么一件事,大家对卫生方面的检验就特别注意,巡视了一遍没有问题之后,邬徳来到了检疫营的办公室里,此时这里已经来了好些不同部门的代表。办公室里不大,天气又热,就一个个都蹲在树荫下抽烟聊天,看到邬徳一行人来了,这群人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
“不要着急,我们开个会!”邬徳当然知道来人意欲何为,赶紧制止他们七嘴八舌的表达。因为本期的检疫再过三四天就结束了,这对苦于人力紧缺的各个部门来说,这七百个难民是一块大肉,要分而食之。
“阳河,给大伙拿点水来吧。要煮开的。”
“有煮好的凉茶,绝对卫生。”阳河叫人拿来一个老式的大号茶水桶,放到树荫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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