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挂几天?”杜雯觉得一阵恶心。
“是啊,还要再加几个脑袋。”
“那我不要住这里了――”
“你不是号称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么?为了干革命死都不怕,还怕几颗人头?”薛子良调侃她。
杜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引经据典的说明,挂人头不是共产主义。也和她的革命精神无关。董薇薇说:“算了,还是住这里吧。我看了下村里根本没有象样的房子。”她壮着胆子又看了下人头,象是准备努力适应它们的存在,“反正就挂几天,我们还有不少战士和工作队员在一起,怕什么!”
杜雯想也是,不住这里难道去住老百姓的茅草顶竹篱笆房子吗?反正人头不拿掉,她就先躲在里面不出来就是,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吧!我们就克服一下。”她庄重的点了下头,进去了。工作队员们马上把大门口的所有宗祠牌子、灯笼全部拆光,挂上了一块用浓墨大楷写得“十三村地区农村社会调查工作队队部”的白茬木牌子。有个战士凑趣的在门边点起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又一个新衙门开张啦。”熊卜佑说。
众人哈哈大笑,这时候只见一个穿着不合体的宽袍,身材魁梧的家伙阔步走了过来,竟然是个外国人,战士们都觉得稀罕,纷纷挤过来围观。
穿越众们一看,原来正是几个月前来临高谈传教事宜的耶稣会会士陆若华,此人把他乌鸦一般的黑色修士袍换成了一件青色松江棉布长衫,头顶六合一统帽,脖子里不失本色的挂着乌木的耶稣受难十字架,看上去很不协调。
身后,却是白多禄,他哭丧着脸,背着个巨大的行李包,扛着一块白茬木的板子。
“我的孩子,就把牌子挂在这里吧。这是天主赐予我们的房屋。”陆若华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的,神父。”白多禄满面无奈加后悔――我干嘛要自己坦白是信众呢!自从他的天主教徒的身份曝光之后,执委会就把他的其他属性全部自动忽略了。虽然他拒绝了“临高主教”这一头衔,但是文徳嗣并不放过他,要他继续为穿越集团的宗教事务贡献力量。于是充当陆若华的本地陪同就成了他的光荣任务。公开头衔是临高教会世俗司铎,秘密身份是执委会宗教事务办公室副主任。正主任自然是何影了――对外的头衔是执委会宗教事务官。
陆若华从澳门回到临高之后,带回来了负责整个东亚传教事务的耶稣会的批准状,缔结了传教协议。他随身携带了大批在澳门印刷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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