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挂了七八颗人头了。
“这是干什么?”何鸣皱眉,他对砍头这种中世纪的做法极其反感,“我们又不点人头论赏。把尸体和人头都埋掉!”
最后只有头目级别的脑袋才被砍下来带走,虽然穿越者们并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要向全县百姓宣示战果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傍晚时分,战场清理结束,何鸣把各条道路上的部队撤回了一部分,给那些漏网之鱼一线逃亡的生机。但是道路上已经埋伏了特侦队的士兵,他们戴上了夜视镜,对企图利用黑暗偷越封锁线的土匪进行了一次夜间猎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连绵不断的山林里面,不时地响起一声枪响,有些中弹的人垂死的呼喊声彻夜都在山谷中回响。在凌晨的一次猎杀中,党那门被击毙在一条沟壑里,早晨,士兵们驱赶着俘虏们来辨认尸体,他那已经被7.62mmNATO弹打飞了大半头盖骨的脑袋被仔细的割了下来,装进了一个装满石灰的木盒里。
第二天,由薛子良指挥的突袭道禄村的行动也同时发动了,在特侦队员的带领下,一个连的步兵星夜赶到道禄村将全村封锁。随后,薛子良带着小队直扑党家祠堂。
这座祠堂是党那门发迹之后新建的起来的,其实党家迁徙到此落户才二代人而已,修建祠堂为时过早,而且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普通的农夫,并无士名封诰的匾额可悬挂。所以这个祠堂显得空荡荡的。不过房子倒是全砖瓦的房屋,前后三进,不要说在小小的道禄村就是按全县的标准也够气派了。
小队控制前后出入口之后。
“小叶,你带人压顶!”薛子良吩咐道。压顶就是上房顶――这是侦察兵的俗话,控制住建筑物制高点,压制敌人的火力和跑动。在以平房为主的旧式中国农村、市镇的街巷战斗中是常用的手段。薛子良亲自带一队人直接从大门口冲了进去。一个年老的看守人见门被撞开,赶紧从门房里跑了出来,呵斥道:
“这是党大爷家的祠堂――”眼看着来的是一群穿的花花绿绿,手拿各种铁棍的壮汉,看门人吓得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直打哆嗦。
薛子良见他是个老人,也不去为难,径自朝里面冲去――根据情报,土匪们都聚集在二进院里。
忽然老头在后面用一种尖厉的不象人声的声音喊道:“有人冲进来啦――”
跟在后面的土著队员可没薛子良这么尊老,狗腿弯刀兜头一刀,顿时把脑瓜劈掉了一半。
门口,站着两个看门的土匪,眼见形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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