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以为然,“斩草除根没这么容易,再说手段太残忍了,未免激起民愤啊。你要是老百姓的话,愿意和一个动不动就杀人,还灭人全家的公司打交道不?”
众人一听这话也有道理,谌天雄说:“老梅说得有道理,不过眼下有道理没办法,你拿得出什么主意没有?”
“主意倒是有个,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梅林说,要不干脆去和海义堂去谈谈,糖厂的加工生产能力反正他们也看到了,双方其实是有合作的空间的。用共同参股的方式来诱惑这些糖商,这样我们控制雷州的糖业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不过,”梅林的话锋一转,“就我们现在这样露了底牌,海义堂十有八九要追杀到底了,现在去谈判,肯定不会有结果。”
“闹半天你说得就是一堆废话。”文同感到失望。
“哼,要说我原本就不认同这么着急的上雷州来开分矿的。”梅林不以为然道,“现在我们的势力又不大,威望不足以在沿海‘震压宵小’,一幅大肥羊的模样到雷州来捞钱,不挨刀才怪。”
“什么原本、早说过之类的话就别说了――”谌天雄道,“说多了闹心,也无济于事……”
正黔驴技穷间,忽然有人来报:“广州来人了!”
众人一听精神大振,文同赶紧道:“快请进来!”
邬德的到来给了大家一针兴奋剂,特别是看到执委会为了雷州糖业公司派出了执委会委员一级的大领导来亲自运输银子,原本有些惶恐的情绪都稳定下来。
“大家不用紧张。”邬德一进办公室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银子,我们有的是。执委会会设法给你们调集的,这次的糖业大战,我们一定会拿下来的。”
接着他把一张五万两银子的单据交给文同,由他签收。这笔款子,以后文同将用糖来冲抵。
听说有五万两白银已经到了海安港,邬德又是这样一番表态,向来执委会手里的银子是富裕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其中谌天雄社会经验老道,看到一艘登瀛洲只送来了五万两银子,心中知道钱来得决不象邬德说得这么轻松。
“好吧,谈谈眼下的局面吧。”邬德说。
文同把眼下的情况大体讲了一下,从发生挤卖开始,他们已经收进了3500石的糖,这个速度还是华南刻意放满速度之后的结果,但是放慢速度的后果就是人在门口的挤压越来越厉害。
“我们都很担心,现在华南门前,差不多每天都有一二千人和几百头牛只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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