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船首的零号缆绳,它被系在观礼台下的系缆柱上。只等被最后砍断下水。
船坞的坞门被缓缓打开了,涨潮的海水开始涌入,船进一步的上浮,达到了设计吃水深度。
随着一阵鼓乐喧天,海上力量部代表蒙德,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来到典礼台上,他穿着一身借来的雪白的英国皇家海军夏季制服,金黄色的绶带,还挂着向某勋章爱好者借来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高仿)。
蒙德用激动的发抖的声音开始宣读舰船命名书:
“军舰镇海/1629年2月1日起工/今告其成/兹命名/1629年4月9日/海上力量人民委员陈海阳”。
这艘自建第一艘军舰的命名,引起过一次小规模的讨论,不少人希望按四大远的命名方式来命名。但是海军内部却对此不以为然:四大远本身并无胜迹,有的只是败战沉没就是投降被俘的耻辱历史,如果仅仅以“悲壮”的缘故入选,那么未来的穿越舰队未免太茶几了。
除了这场争论之外,多数人不知道李梅还特意找过执委会,希望将该船命名为“妇女合作社”号――代价是合作社负责提供三年该船水手的伙食费用。她还进一步的献计献策,说以后船只的命名都可以采用投标的方式来进行,让当地的商人也来投标命名权,投中的可以命名一年船名。
这个提议让执委会啼笑皆非,陈海阳开玩笑的说:
“那海军还不乱套了,隔一年就换个名字,谁还闹得清楚?”
“没关系,舷号不变不就是,111号永远是111号,政府部门就用舷号登记,名字不过是个马甲,随便换。”李梅的思路果然不是拍脑袋的,连细节都想好了,不愧是商场老手。
最后执委会选定了镇海,很平凡的传统名,主要是对应“伏波”,这两艘船虽然一中一西,结构也大相同,但是在运用定位上是差不多的:有限的武装,兼顾运输。
接着由一个陶瓷花瓶飞向船首,丢花瓶的是李梅,她的竞价舰名计划被否决之后,软磨硬泡的把砸瓶子的事情承揽到手了,当然是出了一部分赞助的――所有参加典礼的人员的伙食就是妇女合作社名下的资产,东门市最豪华的酒楼“半边天”提供的――妇女合作社和半边天的横幅差点没拉到观礼台上。连对妇女合作社的一切作为都十分、异常赞赏的杜雯女士也看不下去了――这种资本主义的腐朽商业习惯怎么能用到这样庄重的场合上。
随着花瓶砸得粉碎,文德嗣下达进水命令,在进水主任李迪的哨笛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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