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女人,也是这样的妩媚和活泼。
有了个良好的开头,自然下面的会谈就变得有“友好而富有建设性”的了。杰兰扎尼对穿越众的来历极其有兴趣,特别是他们提到的澳洲。这是个地理大发现的时代,风气所向,欧洲人对此类消息都极有兴趣,每一个地理发现,都意味着获得财富、土地和权位的新机会。文德嗣当然不肯吐露这所谓的澳洲到底在哪里:以欧洲人贪婪的本性,要知道了世界上有这么个好地方,还不立马蜂拥而。实际上澳大利亚此时已经被发现,1606年,西班牙航海家托勒斯的船只就驶过位于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岛间的海峡;同年,荷兰人威廉姆.简士的杜伊夫根号涉足过澳大利亚,此后就得了个名字叫“新荷兰”。不过这些发现并未产生任何重大影响。发现者们认为新荷兰荒凉贫瘠没有价值。直到1770年,英国航海家库克船长发现丰饶的东海岸。 澳洲殖民才算揭开了序幕。自然,在这时空里,穿越众是把澳洲划入未来他们直属的领地中去的。
文德嗣不但含糊其辞,甚至把具体方位也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澳大利亚给搬家到广袤的太平洋中心去了――有兴趣就上那好好的兜圈子找去吧。
至于本国的历史,自然就是被俘手册上那套东西了。
没想到这番瞎掰居然引起了会长的极大兴趣。他不断的追问着,闹得把迪亚娜.门多萨不得不经常停下来想一想再用英文翻译出来――文德嗣英文还是听得明白的。原来这家伙把澳洲当成了失落的亚特兰帝斯大陆了。
接着他又提出了问题:澳洲的教会是从何处来得?教会的领导人是谁?典籍又是从哪里来的?澳洲教会是否知道教廷的存在?澳洲教会的圣经既然是翻译成汉语的,又是何人所翻?这一系列的问题差点让文德嗣翻了白眼――这会长的求知欲还真是旺盛。
幸好白多碌这家伙还没丧失立场的乱说,文德嗣心想,要不他乱说一气了之后我就没法扯淡了。他还算知道轻重:在和司铎谈话的时候推说自己地位卑微,对国中事情所知甚少,干脆来个一问三不知。
文德嗣对本身编造穿越者的宗教体系没多少准备,不过他并不希望给耶稣会留下一个他们热衷天主教会的印象――虽然包括他自己在内有很多人期望利用天主教来发展出一种全新的宗教体系,来替代未来统治区的宗教信仰。既然要合作,就得把价码开得高一些――想传教?可以,拿出足够的代价来。
想好了基调,文德嗣就说教会是澳洲历来就有的,至于是什么时候来得,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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