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们为穿越集团受了伤,落下了残废,穿越集团就养活你们一辈子!不仅是养活你们,还要让你们活得光光彩彩的!”
几个伤员听到他这么说,眼神稍稍一亮,又黯淡下去,那个半边脸包着布的小战士说:“我的脸都坏了,以后有谁还愿意嫁给俺?”
“有得,一定会有得。”马千瞩斩钉截铁的说,“真要找不到愿意的,給你买个黄花闺女当媳妇!”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禽兽了。要是小杜在非飞起撩裆腿不可。
“真得?不骗人?!”
“我们穿越众说话,什么时候骗过人?”马千瞩气很粗,“不光是你,所有残废的兄弟,都給你们娶上老婆,盖上房子,过上好日子,说话算话。”看到大家还有些疑惑,他干脆来了个赌咒:“如若不是,天诛地灭!”
“俺的手还是好的,不用你们养活,給找个能做着干的活就成!”有人说了。
“我虽然只是一只胳膊,赶个车什么的也行的。”
……
众伤员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不吃闲饭的决心,气氛热烈起来。这让马千瞩心中一阵激动:多好的同志啊,果然劳动人民的心灵是最美的。不过怎么安排残废军人工作的问题还没有定案,自己也不便乱说,便赶紧又举手说:“大家的意见,我们都会考虑,一定能让大家的过上安稳日子。你们现在唯一要做得就是安心养病,穿越众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邬德带着几个人从计委那里领到了送温暖用的东西。他心里早有打算,公社里的人多,自然不能家家都走到,但是去哪些人家他是早想好的了:那些光棍和外地来的,无家无业,举目无亲,过年对他们来说就分外凄凉了。
单身宿舍里,多数人还没有睡觉,他们还延续着“守岁”的习惯,在屋子里点着油灯,喝点小酒,不时侧耳倾听着远处的鞭炮声,邬德的出现让大家感到惊讶,想不到这除夕年尾,万家团聚的时候这位公社的最高官长会来宿舍看他们,连已经睡下得人也被人叫了起来。
邬德看到林兴也在,这个副社长也是个举目无亲的光棍,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新衣,床边还贴了张年画,倒有些过年的意味,笑着说:“你这里倒还有点过年的意思。”
“小人十四岁就出来扛活了,”林兴笑着说,“苦中作乐罢了。没个家,也得自己当自己有个家。”
“好,说得好。没家也得当自己有个家。”邬德看着这群睁着惊讶的眼睛望着他的公社社员和劳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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